慕绾:“哦,那我先生孩子,爸爸什么时候想起来放哪儿了,我再去领证。”
在时家,只有慕绾敢跟时崇硬刚。
时崇生气了,一眼都不看女儿:“随便你。”
慕绾也生气:“好的。”
父女俩同款低气压,搞得周围人也没法好好吃饭了。
云棠悄悄拉拉时泽希的袖子:“你知不知道爸爸把户口本放哪儿了?”
时泽希:“不知道,那上面有妈妈的名字,爸一直藏的很深,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
云棠舔了下唇,“那你去套爸爸的话,帮帮绾绾。”
时泽希:“不去,爸这会儿正气着呢。”
云棠气鼓鼓:“你去不去,不去今晚不让你进被窝!”
时泽希: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妹妹搞他,媳妇儿也搞他!于是,吃完饭时泽希就去找时崇了。
“爸,你就把户口本给绾绾吧。”
时崇自己跟自己下围棋,“我老年痴呆,忘了放哪儿了。”
时泽希呵呵:“就算是老年痴呆,你能忘了全世界,也忘不了户口本在哪儿。”
还是那句话,跟妈妈有关的一切东西,他爸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倒是有点不明白了,爸你明明同意绾绾和原铮恋爱,干嘛不让他们结婚?”
时崇不说话,白子把黑子消灭了一大堆。
时泽希靠着门,想了想说:“您该不会还是舍不得吧。”
这就有点离谱了:“绾绾是嫁到原叔叔家,原铮也是您从小看到大的,跟从漪澜公馆嫁到浮图苑似的,左右都是咱们家,有啥不舍得的。”
时崇不下棋了,有些苍老的面容上肉眼可见的皱纹。
“你妹妹年纪还太小了,再等等。”
实锤了,真是因为舍不得。
时泽希叹了口气,过去坐到父亲对面,陪他下棋:“绾绾这个小时总,当的像当年的妈妈,是吗?”
家里最不缺的东西就是照片。
妈妈年轻时候做小官总,接受的采访,参加的活动,甚至在办公室里工作的日常照片数不胜数。
妈妈很干练,很潇洒,也很迷人。
以前的慕绾是学生,娇娇嫩嫩的一朵小花,爸爸不舍得她谈恋爱是怕原铮负了她,现在慕绾做小时总了,一身职业装出入公司,在商场酒场上跟人游刃有余的洽谈、争执。
是的确有妈妈当初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