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崇牵着官洛洛的手走去自家车前,“张平海,朱肖委托洗钱的助手。”
“朱肖……”张简大惊:“那不就是刚刚抓的那个?”
官洛洛看时崇:“宿忪工地不就在前面?
难道人是朱肖杀的?”
“洛洛,先进车里。”
时崇温声。
她脸都冻红了。
“好。”
官洛洛坐进去,时崇绕去驾驶室,提醒。
“朱肖的衣服口袋,银行卡上可能会有张平海的指纹。”
张简愣住,追着他:“你怎么知道朱肖的行动?”
“知道你不告诉警方!”
时崇一只脚踏进驾驶室,抬起的眼睛冷光肆意,比冬日的海水都要凉。
“我每年交那么多税,不是养废物的。”
张简:“……”艹!他暗骂一声,气的冒烟,旁边人还在问:“张队,咱刚刚是不是被骂了?”
张简没好气:“听出来了还不赶紧去查!”
回程路上。
“凤于仙一定会找办法脱罪的。”
官洛洛思前想后,神色严肃的说。
“就算她不脱罪,蒋重国也一定会救她。”
蒋凤两家是拴在一起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洛洛,别咬手指甲。”
红绿灯,时崇停下车,把官洛洛的手指拿下来,车里放了湿巾,他抽出一张细细给她擦。
官洛洛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咬东西,不咬手指头,那就咬嘴唇吧。
磨着唇上一层皮细细的琢磨。
“如果蒋重国救不了她,凤于仙肯定去找云亦明。”
她想到什么,兴冲冲的问:“你是不是打算把他俩的丑事告诉蒋重国?”
自己宠了多年的媳妇,一早就是别的男人的情妇。
啧啧,官洛洛想想蒋重国的反应就觉得劲爆。
正想着,下巴被捏住了。
时崇指腹抚过她的唇,眉心微蹙:“别咬唇,咬破了很疼。”
官洛洛急忙把牙收回去,“我都是跟你学的。”
时崇单手开车,另只手摸摸她的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咬嘴唇。”
官洛洛红着脸,“你就咬我,你每次都咬我。”
反正在车里,谁也听不到。
她嘻嘻一笑,靠在椅背里抱着他的外套装睡。
撩他是吧。
时崇目看前方,唇角微弯,找了个合适的位置靠边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