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落了雨。
“嗯?”
她没听懂,吻吮在他脸边。
时崇回吻她,小声说:“洛洛,我听错了你的声音。”
她懂了一些,“所以才会受伤对吗?”
他点头,手在她下巴上摩挲。
官洛洛说:“那我多叫你几遍,让你听的清楚些。”
他低头埋进她脖颈里,挫败的抱住她,嗯了一声。
还好,人没有疯魔。
官洛洛放心了,唇贴在他耳际,一直叫他的名字。
时崇眼里的灰暗,一点点升腾出光。
她却突然停顿,捧着他的脸,把自己的样子撞进他眼瞳里。
“时崇,不要受伤。”
他垂眸,回答永远只有一个:“洛洛,我不痛。”
她靠在他胸口,“我痛。”
不是骗他,也不是玩笑。
她经历过的事不少,从早年父母双亡,到二叔长年住院,病危通知书都下过不知道多少遍,再到云想每天刀口舔血,时不时的披一身伤回来。
她的心,自认已经历练无数伤痛了。
可遇到时崇,一切就打回了原型,单单只是看见他流血,她就心痛的呼吸都是乱的。
“你答应我,嗯?”
见他不说话,她又问一遍,缩在他怀里,声音里有央求。
时崇哪里舍得她降低姿态,低低应着,“我答应你。”
她脸上立马晴空万里,抱着他亲了又亲,说要跟他睡在柜子里。
这下,终于有理由睡柜子了!结果半夜官洛洛大姨妈来了,许是被时崇受伤吓得,她这次格外疼,缩在时崇怀里,不一会儿就全身是汗了。
“洛洛……”时崇六神无主了。
把人抱出来放在床上,他坐立不安。
官洛洛疼的笑,扯住他:“你别慌。”
时崇表情是木的,拉她的手不停搓着,“洛洛,我要怎么做。”
官洛洛侧躺着,想了想说,“我房间柜子好像还有药,你帮我去找一下好吗?”
时崇立刻去,可又担心她,也不知道药名,杵在门口迈不动步子。
官洛洛支起身子,把他叫回来。
“你抱我过去吧。”
时崇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去,找到药喝了,缓了一会她不出冷汗了,他还是担心,表情一直不好看。
“时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