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云看皇子脸色不对,赶紧道:“不,不,殿下请息怒,只是民妇鄙陋,配不上这衣食。”
那皇子道:“你想回去也不是不行……”话说到半截不说了。
刘素云拜倒在地:“请殿下开恩。”
那皇子笑嘻嘻的说道:“只要你今夜让我高兴,我明日一早便放你回去。”一边说话,一边就来摸刘素云的脸颊。
刘素云登时大惊,就往后退去,谁知身上麻软无力,对那皇子的侵犯隐隐还有几分渴望。那皇子肯与她废这么多话,不过是在等春药的药效发作罢了。现在明显得药力已经在刘素云体内行转,他哪里还会客气,伸手便把刘素云抱到了床上,开始为刘素云宽衣解带。
刘素云想要抵抗,可是浑身酸软无力,那皇子每一次碰到她的皮肤,她都感觉像舒爽无比,虽然知道不该但是却无法拒绝。这皇子御女无数,怎么会没有些手段,他对自己的技术还是很自信的。
不一会儿,两人的衣物就都掉在了地上,刘素云的身子完全暴露在一个陌生男人的眼前,简直羞愤欲死,但是喉咙却不听她的指挥,发出一阵阵舒爽的呻吟。那皇子审视着眼前的尤物,自己马上就要占有她了,从今天起,这就是他一个人的玩物,他想到曾经有一个男人先于他占领了这具美妙的**,便有些狠狠的想,改日一定要弄死那个暴殄天物的男人,**却更加高涨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杀,那皇子终于大吼一声,就像死了一般趴在刘素云身上一动不动了,就在皇子大吼的一瞬间一只弩箭无声无息的向着皇子的脑袋飞去了。当今朝廷以武立国,每代帝王都学有武艺,皇子当然也不例外,若是平时,这只弩箭那皇子不说能毫发无伤的躲开,至少保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现在这种时候,莫说他一个功夫还不到火候的皇子,就是身负神通的虚云子、鬼道士和坐虚和尚都躲不开。
但是这皇子还是没死,因为一面护心镜挡住了那只射来的弩箭,扔护心镜的人是皇子两个的贴身保镖之一,一身横练功夫相当出色,可谓刀枪不入,大家都叫他铁皮,叫他铁皮首先是因为他抗揍,其次就是说他脸皮够厚,想主子在干这种事的时候,谁会想道他能跑到主子床底下的呢?这也许是那皇子气数未绝,如果不是铁皮及时的出手,这位皇子的命必然交代在这张床上了。
虽然铁皮挡下了一箭,但那杀手不是傻子,又连续射了八只弩箭出来,这时那皇子已经反应过来了,就在护心镜挡下那只弩箭的时候,皇子就一个翻身把刘素云翻到了自己身上。这时那铁皮也从床底下窜了出来,高呼一声:“快来护驾!”就奔那八只弩箭把自己的身体摆成一个“大”字,试图用身体来保护皇子,但是那弩箭的速度太快了,以铁皮的身手只挡下了六只,有一只擦着铁皮的耳朵过去了,还有一只被铁皮的手腕碰了一下,改变了方向还是奔那皇子去了。
然后听得一瓦片碎裂的声音,那杀手从房子上走了。再然后就是铁皮的身后传来了一声闷哼和弩箭撞击木板的声音,同时伴着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啊——”。原来擦着铁皮耳朵过去的那只弩箭正射在了刘素云的脑袋上,将刘素云的脑袋射穿后又钉在了床板上,同时还扎着那皇子的一只耳朵。
这还不是让那皇子惨叫的原因,让那皇子惨叫的原因是碰到铁皮手臂改变了方向的那只,那只箭本来是奔那皇子胸口去的,就是隔着刘素云也绝对能把那皇子射穿,可以说铁皮还是救了那皇子一命的,但是巧就巧在那一支箭不偏不倚的射在了那皇子命(根)子的根部,那皇子刚刚爽完,又接了这么一下,能不惨叫吗?
那杀手显然是个高手,如此恰当的时机都能把握好,绝对不是等闲之辈,但是这个杀手还是失败了,他听见那皇子还能惨叫就知道自己失败了,但是他今天没有机会了,所以他必须赶紧撤退。虽然他跑得确实够快,连铁皮都来不及追他,但是他还是没能跑掉,因为这皇子还有另一个保镖——血影。
血影和铁皮不同,铁皮的是天生挨揍的,但是血影却是天生揍人的。血影为什么叫血影?因为他老穿红色的衣衫,但是动手的时候人们只能看到一条红的的影子和不断四散飞溅的鲜血。血影以他的轻功和剑术成名,说白了也没什么神秘,就是一个字——快!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把这一个字做好。至少这个杀手不能。
这个杀手一身夜行衣,只露着一双眼睛在外边,手中没有长兵器,只是握着一对拳刺,腿上缠着匕首,再没有其余的东西了,至于射箭的弩,早就扔在那房里了。其实这个杀手的轻功不错,但是很可惜他遇到的是血影。其实这个杀手的拳法也不错,配合着拳刺也颇有威力,但是很可惜他遇到的是血影。他完全跟不上血影的速度,没有多少功夫,他身上已经到处都是伤口了,有的只是划破了皮,有的却深可见骨。这个杀手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杀手虽然撑不了多久了,但是那皇子的日子更不好过,既然是刺杀,弩箭上当然是有毒的。耳朵被射到了,耳朵当然是不能要了,所以只能忍痛割掉,命(根)子也被射到了,所以命(根)子也不能要了,只能忍痛割掉,可是割掉了他的命(根)子绝对比杀了他还难受呀,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很快,那个杀手便被擒下了,为什么他不自杀?因为他已经被血影削成了人棍。不过现在皇子可没有审问杀手的心情,何况这也不用审问,因为来杀他的只会是一个人,那就是他的亲弟弟,理由当然是那个皇位。这皇子是好色,但是却不傻,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到这里向前宰相提亲,而且是带着圣旨和聘礼来的。但是现在,一切都完了,没有那命(根)子,他也就失去了一切。
易谦翔并不知道他要营救的刘素云已经死了,还傻乎乎的跟着那两个人,走了大约十多里,前边的两人中忽然有一个人大喝一声:“什么人?”
第八章 各怀鬼胎
易谦翔心道:“不对,难道被发现了,不应该呀?”为什么易谦翔会这么说呢?因为那两个人喊话的时候是背对着他的,所以易谦翔并没有乱动。果然,前边有人答话道:“前边可是大蚂蟥的兄弟?”先前那两人答道:“两翅震天雷,我们正是大蚂蟥的兄弟,不知道前边的是哪家门头?”后说话那人又道:“水流石山上,我们是石寨主的兄弟。”听他们说的切口,必然是山贼无疑了。
前边四人并没有汇合在一起,而是大蚂蟥的两个兄弟继续往西南去,而石寨主的两个兄弟却往易谦翔藏身的地方来了。易谦翔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这些人可是要谋害皇子呀,说出去那就是杀头诛族的大罪,他要是被发现只能是死路一条,所以现在只能慢慢地往后退,千万不能被发现。
易谦翔现在十分郁闷。那两个大蚂蟥的人看样子是巡山哨,只是按着路径在巡查,而这石寨主的兄弟却是流动哨,不走大路,专拣没路的地方走,而且是易谦翔退到哪里,两人就跟到哪里,仿佛就是在追着他似得,现在已经离开刚才的地方两里地了,易谦翔猫的腰都软了,终于一个不小心,被枯藤绊了一跤,滚了五六步。
易谦翔这么大的动静,当然被石寨主的兄弟看到了。两人立即向易谦翔的方向冲来,嘴里喝问道:“什么人?”易谦翔看到旁边就是一座悬崖,急中生智叫道:“自己人,自己人。两翅震天雷,我是大蚂蟥的兄弟。不知道两位是哪个部分的?”
那两人却没有回答易谦翔的话,反而问道:“大蚂蟥的兄弟负责路上的巡查,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还是一个人?”易谦翔跟着那虚云子干的就是坑神蒙鬼的活儿,脑子转的极快,也不回答他们的问题,而是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再不回答,我就要发信号了。”
那两人却是明显的惊慌了,回话道:“兄弟且慢动手。水流石山上,我们是石寨主的人。”然后另外一人道:“这下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回事了吧?”易谦翔道:“别提了,刚才我和我的兄弟正在巡山,碰到一个独行的人,我俩人叫出切口,那人却是答不上,转身就跑了,我兄弟二人追踪到此地,那人见跑不成了,便与我二人打了起来,后来他看见打不过我二人,便发了狠,抱着我那兄弟滚下这悬崖了。”
说来也巧,这次十八家山寨共同举事,其中以石寨主和大蚂蟥两家势力最大,而举事的地方就是石寨主的地盘,石寨主的人熟悉地形,所以石寨主的人负责游动巡查,大蚂蟥的人和其他各寨的人负责沿路巡查。易谦翔这么一说,石寨主的两个人都信了七八分,但是他们知道这个悬崖不是太深,人掉下去没准还死不了,就问了一句:“底下有人求救吗?”
易谦翔顺着他们的话说道:“好像有,但是我听不真切。”那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一个人道:“我去看看。”走到易谦翔身前,把着一颗树往下看。另外一个人却盯着易谦翔,显然还是不放心。易谦翔当然明白了,心中计算着彼此的实力,若是自己对上这二人,必然九死一生,现在谎话已经说成这样了,那两个人势必会带走自己,到时候和大蚂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