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浅红着脸,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招架。
他倒好,听不到答案不罢休,还在孜孜不倦地问着:“浅浅,你不是说你知道我想说什么吗,既然如此,那你倒是告诉我,我到底想说什么,嗯?”
柳月浅脸更红了,压低声音道:“你别闹,宁太妃还在这儿呢!”
傅云深学她的压低声音:“母妃在此就不能说了吗?”
柳月浅闻言冲他翻了个大白眼:“废话,那种羞耻话能当着宁太妃的面说才怪!”
“羞耻话?”傅云深不恼反笑,对着她耳朵轻轻吹了口气。“浅浅,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嗯?”
微微勾起的尾音极尽暧昧撩人,撩得柳月浅心尖一阵酥酥麻麻。
柳月浅本能地往后挪开一些,语气有些不自信:“误会?难道你刚才不是想说那……那啥吗?”
“哪啥?难不成你指的是……”傅云深问着上半身往前一倾,嘴唇几乎贴着她耳朵,语气一如既往地撩人心魂。
柳月浅听了脸蛋倏地红到爆,慌忙抬头去看宁太妃。
只见宁太妃一脸淡然地坐在椅子上,看样子并未听到他方才说的荒唐话。
柳月浅略微安了心,不好再陪他闹下去,只得赶紧转移开话题,问起成亲相关事宜。
傅云深虽然玩心重,但分寸还是有的,稍稍逗弄过后,便已恢复认真,郑重说起成亲之事。
三人就此聊到夜深。
翌日开始,战王府就开始忙碌起来了。
先是大批大批的聘礼流水般送向柳月浅房。
然后是布置新房,铺婚床……
在战王府上下人等忙碌得脚不沾地的同时,柳月浅这边也没闲着,一大早就有嬷嬷拿着针线和新娘新郎服过来。
新娘新郎服是早就裁制好了点,但按照习俗,穿之前,需要新娘用针线象征性地在其上面缝几针,寓意吉祥。
柳月浅拿惯了银针,使用起针线来倒也灵活自如。
缝好的新娘服留在她这边即可,新郎官服则要送回去给傅云深。
柳月浅想着有些时日没见傅云深了,便想亲自送过去,却被嬷嬷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