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你在紧张什么?”
“我没有……”
“那现在呢?现在还有没有?”他身子再次压低,半贴着她唇,蛊惑中多了一丝威胁。
仿佛只要她敢回“没有”两个字,他就要狠狠地吻她。
柳月浅其实已经紧张到难以抑制的地步了,但又不想乖乖束手就擒,索性佯装生气道:“傅云深,你到底睡不睡的,不睡就赶紧下去,我还困着呢!”
“睡,只是你这样让我如何睡?”
柳月浅吞了一下口水,脸红红的:“就,就普通那种睡啊,你可别多想。”
他没多想,倒是她想多了。
傅云深早就看出她误会了,嘴角一勾,故意问她:“怎么,你是想让我睡你身上?”
矮榻就这么点大,她又躺在中间,不往旁边挪一挪的话,他不就只能趴在她身上睡了?
这话一出,柳月浅才后知后觉,急忙往里挪了挪,让出点空位来。
此榻本就窄小,他躺下来后,就显得挤了。
傅云深怕她掉下去,长臂一伸,就此将她揽进自己怀里。
就这么个动作,两人身子瞬间贴紧。
柳月浅被他腰带硌得有些不适,便轻轻唤了声:“傅云深,你腰带硌到我了。”
傅云深低头浅笑:“乖,睡觉。”
*
半夜,傅云深忽然想到一事醒来。
当即松开怀中人儿,蹑手蹑脚地出了休息室。
张太医正在外面大堂喝药,见他出来,便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王爷好。
傅云深冷冷地瞥了张太医一眼,随即抡起拳头……
翌日大早,柳月浅就被鼻青眼肿、莫名其妙跑过来说对不起的张太医吓了一大跳。
“我靠,张太医,你这是被谁打了?”
张太医心虚低头:“昨晚不,不小心摔了一跤……”
“什么跤这么厉害?”
“确实厉害,张太医以后可得小心了。”傅云深往碗里盛了一碗热乎乎的肉粥,吹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端到柳月浅跟前。
整个过程连看都没看张太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