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浅板着小脸,严肃要求:“待会不许笑话我。”
傅云深宠溺地笑了:“好,我保证绝不笑话你。”
柳月浅闻言稍稍安心了些,闭上眼睛嗯啊了一声。
声音低就算了,还很干巴,像鸭子嘎嘎叫一样,一点美感也没有。
柳月浅只好清了清嗓子,重新嗯啊了一声。
这下声音大了不少,但听着还是不大像那回事,反倒像杀猪。
傅云深本来不想笑的,无奈实在憋不住:“浅浅,你是真不会叫啊。”
柳月浅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这不废话嘛,他们一次也没做过,她知道怎么叫才怪了。
傅云深朝她倾了倾:“要不,我帮你?”
“怎……怎么帮?”
傅云深没有回答,直接将她摁倒在榻上,手一抬,缓缓探入她衣裙里……
柳月浅瞳孔一瞪,先后连着嗯了两声。
第一声嗯是在表示疑问。
第二声嗯却是情不自禁。
傅云深勾唇轻笑:“现在会了吗?”
柳月浅脸红心跳得厉害,根本不好意思回答。
没听到回复,傅云深也不在乎,一手帮她,一手一会儿拍打榻板,一会儿揉搓床褥,以此模拟出行房时发出的声响。
柳月浅羞耻得十个脚趾头都蜷缩得死死的,都快能抠出个一室三厅来了。
好在这份羞耻并未持续多久,随着投映在帐篷布上的黑影消失殆尽,这场无形折磨终于得以结束。
“呼呼~”柳月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刚才真的同他鱼水交欢了般。
傅云深笑着亲了亲她鼻尖:“辛苦我家浅浅了。”
柳月浅脸还红着,不好意思跟他聊这种暧昧话题,便故作镇定地问他:“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可以了,只要不出意外,今夜就能逮住所有叛徒。”
不出他所料,当夜丑时,傅云深与柳月浅二人正在假寐,帐篷外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耳听着声音越来越近,就快要冲到帐篷里头来了。
傅云深却一点也不着急,对着空气大喊一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