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小腹骤然一紧。
他发誓,他原本只是想小小吻她一下而已,可是现在……
“浅浅,我难受。”傅云深更用力地抱紧她,恨不得将她嵌入自己身体里。
柳月浅闻言还以为他是因为受了内伤所以身体才突然不舒服,心头一紧,急忙关心道:“哪里难受,我帮你看看。”
她说着就要往后退开,以便观察他身体情况。
谁知,她刚微微动了一下,就被他重新摁回怀里。
“不是身体难受。”他喘着粗气说。
“那是哪里难受?”
傅云深没有立即回答,俯身贴在她耳边,尔后才一字一字道:“是想要你,很想很想要那种难受。”
就这么一句话,柳月浅小脸唰地红到极点,张嘴想要说什么,支支吾吾了半晌却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傅云深唇还贴着她耳朵:“浅浅,我难受,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解药还没炼制完……门,没门……”
她说的“没门”,不是不许的意思,而是提醒他,他们现在所在的这间厢房是没有门的,只有一张薄薄的帘布稍作遮挡,且隔壁就是金婆老夫妇房间,不方便涩涩。
这种时候也不能涩涩,毕竟,解药还在炼制中,他内伤也还没好。
“傅云深,你且忍一忍,等回到京城了,我,我……”
“你什么,嗯?”
柳月浅咬了咬牙,豁出去了:“我再帮你!”
傅云深本来还难受得不行的,看到她这副娇羞模样,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轻笑着含住她耳垂:“好,等回到京城,你就帮我。”
说完,他便顺着她耳垂缱绻往下。
柳月浅感觉自己耳朵、下巴、锁骨等处凉了又凉,但她终究没舍得推开他,只嗯哼着提醒他:“回到京城才可以……”
“我知道。”他并未停下动作。“浅浅,让我再吻吻你。”
吻到快要把控不住了,他才红着眼睛强行停下来。
两人呼吸都乱得一塌糊涂。
傅云深抵着她额头细喘着:“你知道吗,今天金婆婆说我们是夫妻时,我很开心。”
“她不过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有什么好开心的?”
“她是随口一说,但我喜欢听到别人说你我是夫妻。你呢,你喜欢吗?”
喜欢。
但脸皮薄的她才不要承认。
柳月浅别开视线:“不喜欢……我们又不是真的夫妻。”
“可是在我眼里,心里,你早就是我的妻。”傅云深听了也不沮丧,笑着捧住她脸吻了又吻。
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再次狂卷而来。
柳月浅怕再这样下去,俩人迟早把持不住,只好赶紧转移话题:“那个,药,解药还在炼制着呢,傅云深,你,你赶紧松开我,我,我得回去看解药炼制得怎么样了。”
傅云深并未松开她:“解药炼制得如何了?”
“已,已经弄好一大半了。”柳月浅脸还红得厉害,不好意思看他。“现在是在浓缩精华。”
“浓缩精华?”
“嗯,说直白点就是把一整锅草汁熬到只剩下一点,并且可以成丸的状态。”
傅云深闻言低头看向桌面,只见桌面上放着一个小陶炉,炉内燃着一簇星微火苗,炉上则架着一个不知她从哪儿搜刮来的琉璃盅,盅上盖着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