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最后一条手臂还没被砍下,她就彻底痛死了过去。
傅云涟气得不行,一脚踩在姚容尸体上:“该死的贱人,本王都还没把你做成人彘呢,你怎么敢就这么死了!”
歇斯底里的吼叫声把沉睡中的丫丫吓醒了。
丫丫哇哇大哭:“呜哇呜哇……”
傅云涟本就气在头上,听到婴啼,更觉又燥又怒,索性从奶娘怀里抢过丫丫,就要摔死在地上。
这一幕来得突然。
冷雪吓得不轻,再忍不住出手拦住。
“王爷,不可呀!”
傅云涟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冷雪:“你敢阻拦本王?”
“我……属下不敢!”冷雪急忙收回手,扑通跪倒在地。“只是稚子无辜,何况她还是您的亲骨肉。”
听到这话,傅云涟脸上盛怒总算缓和了一些。
冷雪见此,马上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抱走丫丫,转而递给奶娘,又用眼神示意奶娘赶紧抱着孩子下去。
此事至此才不了了而之。
另一边。
从桓王府出来后,柳月浅一行闲着没事,便绕道去了无晴医馆。
馆里今日没什么人。
柳月浅闲坐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姚容。
算算时间,姚容今天该来医馆拿最后一次药了。
然而奇怪的是,她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姚容来。
“她该不会是忘记时间了吧?”
柳月浅等得不放心,索性唤药童:“你替我去一趟南王府,问问姚娘子怎么还不来拿药,记住了,别去正门问,去后门,隐秘一点问,也别让人知道你是无晴医馆的人……算了,你顺便把药拿去给姚娘子,她许是被什么耽搁住了,才这么晚没来。”
药童应声而去。
一炷香后,药童是煞白着脸跑回来的。
“不好了柳大夫!”
人还没进门,药童慌里慌张的声音就先传了进来。
“怎么了,没见到姚娘子人吗?”
“不是,是姚娘子她,她……”
柳月浅听得心头莫名大感不安,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她怎么了?”
“她被打死了……”
“什么!”柳月浅一惊,唰地从座位上蹦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盯着药童。“怎么会……你是不是打听错了?”
“没有打听错,姚娘子就是死了,听说是被南王命人活活打死的。”
药童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柳月浅就没再继续听了。
此时此刻,她满脑子都是“被南王命人活活打死”这一句。
傅云深和方茴二人也听得震惊极了。
不过,傅云深并不关心姚容是怎么死的,他只担心姚容的死会刺激到柳月浅。
是以一听到这话,便立即握住她手,道:“浅浅,别难过,有我在呢。”
她其实也不算特别难过,就是有些震惊,还有些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