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就是,就是……”柳月浅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他却还在鼓励着,挑逗着:“就是什么?”
“浅浅,就是什么,嗯?”
柳月浅羞耻得快要崩溃了,索性大声道:“不管是什么,反正,反正不能给别人看到就是了!”
傅云深摇头失笑:“好,不让别人看,也不让别人洗,我来洗。”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柳月浅急忙拒绝。
让他洗并没有比让别人洗好到哪里去。
毕竟,葵水这种东西实在是太私密了。
她饶是再大胆,也做不到让他触碰如此私密之物。
傅云深却很坚持:“乖,我洗就好。”
“可是……”
“可是什么?”傅云深问。“觉得是那里流的血,是以不好意思让我触碰?”
柳月浅低着头,没好意思回答。
傅云深笑了:“浅浅,这不算什么,要知道,以后我们还会做比这更亲密之事。”
又道:“作为你的未来夫君,不管是为你洗什么,都是应该的。何况,你这双手是用来呵护的,不是用来干粗活的。”
柳月浅听得心头大暖,眼巴巴地看着他:“傅云深。”
“怎么了?”
柳月浅以吻作答,直接覆住他唇。
这吻来得突然。
傅云深兀地一惊,想提醒她还在流血,手却情不自禁地扣住她脖颈,用力加深这个吻。
直到吻得两人都快把持不住了,傅云深才主动松开她。
“浅浅。”傅云深气喘得厉害,但还是极力克制着叫她。“把衣裳换了,我现在就拿去洗。”
“哦。你先背过身去。”
这若是放在平时,他必定会揶揄她一句他又不是没看过之类的话。
此时他却没敢如此逗弄她,只问她:“你自己可以吗?”
不为别的,只为他怕自己多看一眼便会把持不住。
柳月浅被逗笑了:“我只是来月信,又不是生病了,不至于连换套衣裳都换不了。”
“那你换吧,好了叫我。”说完他就背过身。
柳月浅没敢磨蹭,果断除下衣裙,换上他为她拿的干净衣裳。
换好后,她还特地看了一眼脏衣裙。
只见裙上大片殷红,像极一朵朵肆意绽放的红梅,看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犹豫半晌,才将床褥和衣裙一并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