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秧面色一沉:“汉国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放心关内侯。”“那汉国公可以派二十八宿卫,或者内廷司与老夫一起去。”“吓到大王怎么办?”
“也就是说,老夫见不到大王了?”
李存邺继续转身去看地图。“关内侯既然知道了,就请回吧。”
许秧离开汉国公府后心里愤懑至极。许秧没有直接回府,而是找了一个酒楼喝酒解闷。许秧的随从让人给许秧找个单间,许秧拒绝了。“王都不王了,我一个小小的侯还要什么僻静单间。”
人有心事的时候往往会喝醉,酒不醉人人自醉。许秧渐渐有了醉意。
在喝高了后,许秧一时没忍住,破口大骂:“李存邺,小儿!囚……囚禁大王,好大的……胆子!”
酒馆里一些吃饭的“客人”瞬间就把目光焦聚到了许秧身上。许秧身边的门人和随从看情况不对,赶快拉着许秧走,并阻止许秧继续说下去。
“别,别拉我!我堂堂关内侯,堂堂关内侯!我堂堂关内侯,许姓宗亲都要听我的!必要之时间,可以行废立,我难道,要怕一个外姓的狗屁国公?”
许秧最后被门人随从连拖带拽地带走。
而一封许秧是乱党的密报摆到了李存邺案头,许秧酒还没醒就被拿入了大牢。
一盆冷水泼下。
许秧有些清醒了。“你,你们是何人,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把我抓到这大牢里?”
赵元淳扇了许秧一巴掌,而后一脚踏在许秧胸口。“你,逆贼许秧。”
“混账,你敢污蔑我!”
赵元淳不慌不忙摸出密报。“‘巳时,关内侯饮酒于城东临瑶酒馆。直言自己可废立大王。’你没说过这话?”
许秧瞪大了眼睛。“混蛋!你们敢监视我!难道酒后醉话也要作数?”
“酒后醉话?你若不是心里有这念头,还会说醉话?”
许秧也冷笑一声。“要审我,让李存邺亲自来,你就是一条乱咬人的狗,你不配。”
赵元淳也笑了。“你说对了,爷就是个疯狗,直说了吧,爷不要你说什么,供状写好了,你画押就行。”
许秧看着供状,上面竟是自己和许秣两人勾结宗阚谋反,事成之后自己称王。
许秧说:“你们好下做!好卑鄙!卑鄙!让我画押?痴心妄想!”
赵元淳说:“在内廷司这里,不,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是二十八宿卫白虎司奎木狼旗统领,二十八宿卫的手段,再硬的骨头也能给你凿穿!”
赵元淳转身走后,大牢中传来阵阵惨叫。等惨叫声停下,赵元淳用手帕捂着口鼻回到监牢。
许秧已经不省人事,浑身都是血。重刑甚至让许秧失禁,地上都是污秽。
赵元淳摆了摆手,两个随从一个人拿供状,一个人抓着许秧的手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