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房间没有问题。
第三个房间也没有问题。
这里没有……
麻蛋!就是这里!
火车热血上涌,从未感觉自己如此英勇,直接大脚一踹,就把木门踢开,准备随时呼唤其他人帮助。
呜呜呜——
这次发出声音的不是那个诡异,而是火车。
只见他刚踹开门就被一把拉住,一只毛手捂住他的嘴,让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
勇气似乎从他的躯体消失了,整个人又软了下来,现在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游戏了,只想求饶。
“别喊,是我。”
火车听到声音已经来不及做反应,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
???
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他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再拿舌头舔了一下面前的毛手,有温度!不是鬼!
他赶紧把那毛手拍开,低声骂道:“土拨鼠,我跟你前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他么半夜不睡在扮鬼吓我?!!”
看火车重新冷静下来,土拨鼠也不再捂住他嘴了,回了一句:“我特地选了后半夜才偷偷哭两声,你特么怎么还没睡?!”
“我守夜睡个毛线。”火车看到是熟人也不害怕了,拽了土拨鼠出来,守夜人员又多了一个。
“我说你花了几点贡献也不至于哭成那鬼样吧?”
“而且交易这玩意有来有往,多来几次就有戏,你不是也没亏么?”
火车坐在火塘前,无语地说道。
土拨鼠苦笑了一声:“不至于,再怎么说这不也是个游戏么,我要跑了你们也找不到我,只是想起一些伤心事。”
李明是被土拨鼠拉进来的,现实中也认识,看他状态不对,安慰了一句:“当不当我兄弟了,有什么事不能说?”
“人嘛总有一时过不去的坎,本来都没啥事了,就是突然想起来觉得憋屈。”土拨鼠叼着根树枝,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很想抽根烟,不过这里啥也没有。
不过想到这里只有三个人他也放开了一些,反正更丢人的都被看见了。
“我在那家傻逼单位干了8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本来说要升职了,结果突然来了个老板亲戚就把我顶了。”
“这惹不起我躲得起吧,我就想安心工作下一次还有机会吧。”
“结果那智障把工作搞得一团糟,几个大客户都走了,现在把锅甩我身上。昨天已经收到消息说现在经济不好,我上了裁员名单,让我自己辞职给我一个体面。”
“我需要体面吗!这体面值几万?”
“但是我要是不低头,得罪了人再想在当地混也不容易,我快30了,再想离乡别井更是难。”
“如果低头了,我这几年就白干了,我还能低头几次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