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东,一路高歌欢唱其乐融融。闵月和梁蓉蓉还几个同宿舍的同学们坐在了一起谈天说地的聊得好是痛快不已。
到,一下车再见到眼前自己日思夜想的校园后顿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蓉蓉紧紧地握住闵月微微颤抖地手,心思飞绪。
月看着那一块熟悉到再也不能熟悉原本金碧辉煌经过风吹日晒的到有点陈旧的“海珠”校牌,眼睛顿感一片酸楚不已。心想八个月的离别之苦,我们一起在外面受过的苦,流过的泪,忘不了也抛不开的思念之情,如今总算得偿如愿。
停顿了许久,直到听到了一声好久都不曾闻及的声音响起:“闵月。”
抬头一看就看见还是和原前那样几乎么什么变化的班主任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这一句温润的闵月叫的让她顿感让自己都觉得有几分想念。顿时心一动。
“老师!”
闻言,班主任脸上闪过一丝动容欣喜的道:“真的好久没听你叫我一声老师了,如今终于如愿以偿的听到了。”
见她这么说,闵月很内疚地低下头自责道:“对不起,老师。实习的时候我只顾着回家和实习却唯独忘记要和你保持联系。”
班主任知道他们是这一届实习生中最艰苦的一队,想到闵月走之前身体还都少有些不适,心里也很是担忧道:“是老师考虑不周到,你去到那里之后身体好多了吗?”
“让老师挂心了,我去到那里之后身体不到两个星期都恢复好了。”闵月心里很是感动的回答道。
“唔,那就好。时间不早了,你们现在都随我来一起和原来的同学们见个面,再一起去上最后的统考前的补习课吧。”班主任见她身体没什么大碍,听她这么一回答心里宽慰了许多。
闻言,梁蓉蓉立刻苦着一张脸苦叫道:“不是吧!一回来坐都还没坐一下就要去上课啊!”
班主任无奈地扯了扯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闵月也苦了脸,心想如今的时间当真是紧迫啊。算一算现在离全国统考的时间确实是迫在眉睫,仅仅只剩下两个星期都不到的时间了。难怪,刚见班主任时她满脸会那么着急。而我们又是最后一个到的站,想必最近也不能做些其他玩乐的事情了。
跟随着班主任来到学术厅里,才发现里面已经有老师在那里讲课了。见此他们都很是错愕不已,班主任扭头对他们尴尬的报之一笑后交代了几句后就离开,闵月和梁蓉蓉一脸无奈地偷偷溜到空座位上安顿好。
再次回来这个地方上课,这个学术厅以前一般都是提供给老师开大会或者是离校之后没有教室的学生上课专用的。此刻闵月,深刻的意识到他们终究再也回不去了。
硬着想要昏昏欲睡的头皮吃力听着前台那个完全陌生的老师讲的课,心里好是想念以前那些老师讲课的快乐时光。以前总是觉得那些老师个个都很是奇葩,一上课就变化多端的搞怪不已。用尽各种好笑的方式和语气逗得我们哄堂一笑。可是再看看如今眼前这位满脸肃静严谨到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的老师,顿时破例的想要逃课的罪恶感。
闵月幽怨的叹了好几口气,歪着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旁睡的毫无形象的梁蓉蓉。再看了看四周围一眼,没想到第一先看的的却是穿着一身雪莲白的老班美女,她似乎同时也感应般的回过头来对着闵月微微一笑。闵月对此很是震惊的是,老班美女似乎越发的长得美艳极了,加上刚刚的一笑更显倾国倾城的迷人。看到她如此安好,闵月也报之一笑。而后转过眼陆续看到晨尤为和陈凯旋那几个男生似乎都又长高了不少,陈凯旋还是一如既往的和晨淇淇走的很近,脸更是越发的长的让人妒忌羡慕的清澈嫩白,越发的令少女们疯狂的喜爱不已了。再回头看看晨尤为的那一身黑不溜秋的皮肤,唉,顿觉得老天真是偏心的够可以的。
他们似乎都变了,变得越来越有礼貌了。下课后,在路上遇到他们时他们都淡淡的对着闵月一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一见面就叫生活阿姨。只是感觉忽然间少了些什么,心里总是空荡荡的很是陌生。
原本和他们厮混的很好的现在反而见了面都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话了,几乎是因为原本很是想念有千言万语都不能诉尽,只是到了真正再见时,见到了自己一直念念不忘的人,见到他如今微笑的就站在了你的面前,只是突然间心里的那些话都消失不见了。
或许。因为我们已经再次相遇了,而之后还是别离的。所以有些话,有些挽留不知要如何去开口,原来我们都不太清楚自己到底失去了什么,现在的此时此刻他却能清楚的感受到,原来我们原本错过的人,在此却失去了原本想要追逐的勇气。一份挽留的勇气,一份继续爱的勇气。
我们都害怕开口,也害怕去挽留。我们再也没有了像以往那是的冲动,爱了就是爱了,喜欢了就要开口说要那个人一直陪在自己身边。
这一刻闵月清楚的感受到,他们的青春已经渐渐离逝在了彼此的心上。这种认识,让她的心感到微麻的发痛。
而那些原本不怎么接触过的人现在却又在不知不觉中厮混在了一块儿。比如说班级上那些一直以来嘴巴最毒贱的洋彬,认识他原本就是一个错误,和他最后厮混在一起是闵月今生的万幸中的不幸。
在统考前的一晚,闵月和梁蓉蓉被洋彬七嘴八舌的诱拐到了新宿舍外逛购零食。看到他们俩一进超市时的那副仿佛饿了百年的饿死鬼模样,将购物车堆得比山还要高。闵月站在收银台上连连抚额苦不言堪,也只能无可奈何。
直到踏进新宿舍小区时,陆续兜兜转转转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他们宿舍的方向时顿感不妙。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已是深夜十二点了。再看看身边四周几乎生的一模一样没有丝毫不同的重叠式宿舍楼,树木楼房错综复杂,路段深邃而狭小,到处没有一丝人影出没一片死寂。
冷风一吹,只闻怪异的呜呜声在耳畔中响起。顿时,毛骨悚然不已。
“怎么办,我们明天还要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