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修斯毫无表示的点头:“听说是这样。”
亚当就稍稍低下头去,喃喃道:“莫非这就是原因?里格要的是婚姻?”
“或许吧。”卢修斯敷衍的回答。在亚当没有觉察到的情况下,卢修斯已经彻底冷淡下来,前面的几句话已经足够马尔福先生推敲出什么了。
如果亚当?克劳斯真像他表现的那样渴望取代威克多?克鲁姆,那么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亚当?克劳斯从来没考虑过结婚的可能,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他的一句调侃而如此吃惊和困惑。
与此同时,卢修斯得出了新的结论,假设里格看上的人不是威克多?克鲁姆,而是眼前这位克劳斯小爵爷,或许今天的隆梅尔?斯图鲁松就不仅仅是坐在椅子上一边喝酒一边咬牙切齿的抱怨这么简单了。
TBC
ACT?171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去参加单位的培训,我以为很快就能回来,晚上到家都11点多了,本来还想早点回来能赶上请假。
今天吸取教训,早上就开始写,为了弥补昨天,今天多更一些。
T_T周末算完了,下午还要去学习,下个礼拜也要学,下下个礼拜还是要学……
前排席位传来阵阵大叫,卢修斯拧了下眉头,他不确定那个嘶声吼叫的体面全失的男人是哪里的哪位。贵宾席上最不缺的就是大有来头的人物,卢修斯不可能把他们全记住了,这不是他的工作,而是坐在他左手边的西达巴……或者是巴西达……总之,应该归国际魔法合作司管辖。
正当卢修斯假装全神贯注的倾听他们部长朗诵的介绍词时,一团黄灿灿的玩意儿从天而降,掉在卢修斯和亚当?克劳斯中间,从二人的肘侧间隙滑落,谁都没费心去瞥上一眼。这束经过精心栽培的可怜的落于脚边的花束不是向卢修斯或者克劳斯小爵爷的献媚,很明显,上空那位某国选手失了准头,证据就是嘶吼的那位政要伸出去接花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正面红耳赤的瞪着飞天扫帚上的罪魁祸首。
令人尴尬的沉默过去以后,卢修斯用手挡住嘴角,忽然发现今天过得格外身心愉快,他又想笑了。
自打威克多?克鲁姆的抛花门事件以来,其后的每一间学校都忙不迭的如法炮制,生怕落后于人似的拼命往观众席上投掷花草。贵宾席是学生们高空抛物的首选也是唯一的选项,普通观众席没能享受这待遇。
然而,问题来了,高空抛物的“误伤”事件屡屡发生,四成以上的花都没丢到位,不是砸到他国人士的身体各处就是落于尘埃之上,更有甚者连观众席都没够到零落成泥了。
如此看来,模仿之前还得掂量一下自己有没有这个生理基础,至少,眼神得准。
其实这还不是卢修斯发笑的真正原因,他的笑点来自另外六成投掷到位的。在众人都没察觉到的时候,抛花突然变成了比赛,贵宾上一时间暗流涌动、默默较劲,每一个要接花的政要使出浑身解数,只要那花一脱手往下掉就伺机而动,身法轻盈,走位风骚。
输赢全凭眨眼间的一抛和一捞。
事与愿违的落落寡欢,众目睽睽之下颜面尽失。得偿所愿的在拿到花的那一刻会情不自禁的朝霍格沃茨专用席那里瞄上两眼,个中含义不言而喻,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嘴脸。
卢修斯感慨万千,平日里一个个都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这会儿倒是奔放起来了。卢修斯舅舅好笑的心想,不知道在接受了那么多下的注目礼以后,里格现在是个什么感受。
事实上里格外甥一点感觉都没有。
霍格沃茨专用席与贵宾席相距甚远,几乎隔着一整个场地遥遥相对,就算那些政要们望穿他盈盈秋水,那一端的海姆达尔也收不到他们的秋波。
政要们所做的乃是无用功,可惜他们不知道,或者,为了心里能够舒服一点,就假装不知道。
然后,众望所归的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出场了,放眼瞧去黑压压一片,队员们身上的赛用长袍不再是一目了然的学院特色,一律黑色窄袖长袍,胸口绣着代表霍格沃茨四个学院的四色动物盾形徽章。
就像隆梅尔透露的那样,他们不是压轴。
飞在最前方引领队伍的是该队的两名找球手,其中一人海姆达尔不陌生,曾有过两面之缘的塞德里克?迪戈里,与塞德里克隔着三臂之遥并列飞行的是拉文克劳的找球手。听德拉科说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商量后决定两个找球手轮流出赛,其他的队员也是如此,基本的行动方针就是平均主义,一个也不能少。
从德拉科叙述时的不屑一顾可以看出,马尔福少爷非常鄙视这种面面俱到的做法。
“简直就是儿戏!这下我更不看好他们了!”德拉科一点顾忌都没有的对海姆达尔说。“打魁地奇又不是下巫师棋,一盘不行再换一盘,排兵布阵重头再来。魁地奇讲究的是团队精神,除个人技术以外队员之间的相互配合至关重要,像他们这样今天你上明天我来,还怎么培养团队精神?”
海姆达尔不是霍格沃茨的学生,不方便就此议论,而且他看得出来,德拉科越抱怨越耿耿于怀也就越上心,明明在意得要死却偏偏反其道而行的嗤之以鼻,他这个表弟永远都心口不一。
海姆达尔自然不能随便附和,还不能反对,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口不谈。确实如海姆达尔推测的那样,德拉科只是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