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爷有点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好像有点意外。刘大爷今年六十多了,身已大不如从前了,所以再看向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熊大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好你个小瘪,竟敢在老子面前演戏,嘿,别说演的还挺像的啊,若不是老子有自知之明,只怕还会当真哩。不过……罢了罢了,看在你这么卖力的份上,老子暂时饶你一命!”
说完,刘大爷将扔在地上的老式猎枪往肩膀上一扛,瞅了瞅不远处躺在地上死透的大黑狗,正打算拎起来扛在肩上呢,却又瞄见了刘松身前的那个大深坑。
仔细一听,嘿,其似乎还有人在有气无力的大骂呢?不过这洞黑乎乎的,谁知道到底是什么端倪。罢了罢了,我老人家六十多岁了,就不来掺和这事了,这洞的东西就任他自生自灭吧。
“不过这洞我怎么看着就有一股冲动呢?”刘大爷那浑浊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奇异之色,“这洞不错,像个茅坑,不错,真是不错啊,这是想尿尿了便有人送来尿壶啊,嘿。”
看到一旁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刘松,刘大爷有点尴尬的挠了挠头,老脸一红,但很快眼珠子转了转,装作若无其事道:“饭前一泡尿,神清气爽啊,嘿嘿!”
说完,刘大爷头一扬,努力挺直一点胸膛,然后双齐下,飞快的解开裤腰带,很快便听到了那哗哗的水流声。
“刘松,你特么的有种啊,竟敢戏耍老子,你给老子等着,别让老子出去,我一定要……”
下方,刚刚骂到这里的张忽然不说话了,因为又有一道热热的水流流进了口,这厮又下意识的尝了一下,额……怎么说呢,有点咸,有点苦,有点涩……这尼玛的又是尿啊!
“刘松,我****个仙人板板啊,你还要不要脸啊,这才几秒钟就尿了两大泡,卧槽尼玛的,你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刚刚骂了几句,那火热的淡金色液体又浇灌在了脸上,张总算是反应了过来,忙躲到坑边,然后呕的一声大吐特吐起来,这一次可是把苦胆水都吐了出来。
“嘿,真爽啊,好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大尿一场了啊……”
坑边,刘大爷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将裤腰带系上后,又朝着刘松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倒提着大黑狗尸体,口哼着小曲,悠哉悠哉的离去了。
“这……”
刘松目瞪口呆的望着本家大爷那潇洒的身影,久久无语。自己使用的那枚符纸果真是逆天啊,这运气,嘿嘿,只怕原子弹爆炸了都能死里逃生!
“刘松,你妈卖批的,卧槽尼玛,我****大爷,我****祖宗,我****全家,我我我……卧槽你姥姥,槽你全家!”
这时,陷阱回过气来的张再次恼羞成怒的大骂起来。他也只能干骂了,这洞壁又高又光滑,他一个人根本上不来,只能言语发泄发泄吧。
不过这一次可是把刘松给惹恼了,不打算再受这窝囊气了,于是眼睛一瞪,恶狠狠的盯着下方,道:“他奶奶的,今儿个喝茶喝多了啊,这么快又有尿了,哎哎哎,不行了,不行了,憋不住了。”
说着,双快速的在周围的杂草上摸索着,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听在下方的张身上,却让他的脸都变绿了,大骂道:“刘松,卧槽尼玛,你是得了糖尿病还是咋滴?你还要不要脸了!”
哼,还挺硬气的嘛,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你就是砧板上的鱼肉,老子可以随意揉捏。奶奶的,以前可没少欺负老子,这次,看我不恶心死你!
于是,刘松双合十,宝相端庄,一本正经的说道:“喂,下方的准备好了没?冠绝茶道的黄金茶又来了,快快张开嘴巴迎接,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啊。”
“你妈的,我,我,我……”
然后……没有了,那张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打击,那种从掌控别人命运的“掌控者”,沦落为被别人掌控命运的“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落差使得张气血攻心,眼睛一瞪,竟然昏了过去。
“咦?下方怎么没声音了?”
片刻后没有听到下方传来声音,刘松有点困惑,自语道:“莫非是接连两壶黄金茶将他爽死了?嗯嗯,我看很有可能。片刻之间接连服用两壶黄金茶,普天之下恐怕只此一人吧。”
“罢了罢了,时候不早了,我就不在这里耗着呢,该回家吃饭了。”
说完,走到那倒地不起嘴角抽搐的熊大面前,狠狠的踹了这厮两脚,这才哼着“咱老百姓,今儿个真高兴”的小调调,悠悠然离去了。
“卧槽尼玛的,这个煞星总算是走了啊!”
直到刘松那瘦削的身影消失在丛林之,那熊大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道:“奶奶的,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装邪了。不过……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刘松啊刘松,你给老子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在他想来,今儿个是自己一行撞了邪,回去后烧烧香拜拜佛,这邪便是破了,然后……哼哼,刘松啊刘松,到时候老子让你跪在地上唱臣服!
“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路见不平一声吼啊,该出时就出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
乐呵呵的唱了一曲“老百姓”后,走在那山脚下的公路上时,刘松又来了一曲气势雄浑的“好汉歌”,霎时间声震天地,音波滚滚,传递出去数里远,一路惊起无数鸟兽,真是好不壮观。
“滴滴……”
正唱的起劲呢,迎面飞来的一辆红色小轿车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高贵艳丽的跑车在阳光下闪烁着点点金光,很是美丽,奢华透着高贵,优雅而迷人。
“嗯?”
刘松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这辆车是冲着自己来的吗?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