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着、呻吟着,声音美妙极了。在欲望的鼓动下,她又张大嘴,将大顶端含在嘴里。她卖力地套弄着,感受着男人的滋味。她玩着男人,也被男人玩着。她觉得这样很公平,大家都快活。
两人一起努力,欲望越来越强。张勇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射精。而李月的小缝隙里,痕迹源源不断地流着,都落到了张勇的脸上。张勇还大口大口地吃着,越发觉得这个妞可爱,迷人。
首先受不了的是李月。她扑地一声,吐出坚硬,大口地喘着气,说道:
“姐夫啊,我受不了了,小搔货要搔死了。你快点啊,快用大坚硬干我的小搔货吧。李月的小搔货再也忍不住了。”
说着,她等不及了,站起来,转过身子,缓缓下蹲,手执坚硬,试探多次,才对准了。那顶端在湿淋淋的缝隙摩擦几下,便慢慢地进入了。
李月啊啊地叫着,说道:“大坚硬越来越大了,我的小搔货都装不下了。”
张勇听了得意,说道:“大才好啊。一会儿会把你乐得叫我干你妈啊。”他伸出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真光滑,就跟瓷器一样。青春的少女就是好。
李月呼呼喘着,说道:“你喜欢就弄她吧,反正她也够孤单的了。”说话间,她屁股转动,总算将大坚硬全吞进去了。坚硬将小缝隙撑得胀胀的,顶在花心上,痒痒的,爽得使人飘飘欲仙。
接着,两人便动作起来。
李月像女骑士一样激动起来,策马狂奔。而张勇一边摸着她跳动的圆球,一边配合着挺棒,使两人的玩意更紧密。一时间,房里春光灿烂,响声大作。
他们并不知道,另一个睡着的人已经被惊动了。
正当两人忘情狂欢之时,张勇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叹息,这声音太熟悉了。他向门外看去,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但他知道有麻烦了。
李月见张勇停止了动作,也停下来,问道:“姐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
张勇紧张地问:“李月,你有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他心想:会不会是李婷醒来了?如果她发现我们暗地里有一腿,那可不得了。以她的脾气,肯定会激动万分,然后跟我一刀两断的。为了一次狂欢,使她伤心,实在不值得。
李月将线条美好的上身伏在张勇身上,嘻嘻笑着,说道:“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啊。就算真有什么动静,那又怎么样?这里除了我们,就是我大姐了。”
张勇低声说:“难道你就不怕?一点都不怕吗?她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不敢再设想更严重的后果了。
李月用自己的圆球磨擦着张勇的胸膛,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我有跟心上人快活的权利。”
张勇轻拍着她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说道:
“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的事是不台乎道德的。你也知道你大姐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她知道的话,怎么会原谅我们呢?搞不好还会告诉你二姐,到时候天下大乱,一切都毁了。”
李月吃吃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张勇不解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
李月说道:“因为啊,因为……”她没有说下去,便直起腰,双手按着张勇的肚子,继续动起来,像一匹奔跑的野马。那粗长的、坚硬的玩意在缝隙各处触碰着,碰到哪里,哪里舒服。那销魂的滋味使李月忍不住又哼又叫的,像掉进了柔软的梦里。
张勇还是提不起兴趣,说道:“李月,你还有心情继续?真是不简单。”
李月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管那多么干嘛呢?来吧,我们一起疯,疯完再说,我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办法。”
张勇苦笑两声,说道:“小丫头,就会吹牛。”
李月扭腰摆臀的,兴致勃勃地玩着坚硬,感受着私密相磨的乐趣,说道:“我不是吹牛,我是说真的。”
说着,加快动作,呼呼地娇喘着,已经没有余力再说话了。
张勇无奈,只好配合着她,想使她尽快达到高潮。
李月不愧是床上健将。不一会儿,又改骑为蹲,双手按膝,迅速地起落着屁股,发出了扑滋扑滋声,嘴里还说:“感觉真好,真是爽啊,要是天天晚上都这样该多好。”她哼着、叫着,充满了甜美、激情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