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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掌管京畿要地,统揽上京城的民生、治安诸事,更有监察朝中百官的权利,乃是京中的最高长官。
更重要的是,太宗、惠宗、穆宗,乃至先皇宣宗,都曾在未践祚之前担任过这个职位。
以至于这已经变为了一个不成文的惯例:只有储君才能担任这个职位,且若无意外,储君在登位之前,必须得担任这个职位。
“不去。”楚灵均飞快拒绝了此事,口不对心地回道:“听那帮学士上课也挺好的,反正他们不敢对我怎样。”
熹宁帝见她神色,忙换了说法:“不去便不去,京兆尹这职位确实不怎么得闲,你初初上手,难免吃力。”
“不若去礼部?那儿比较清闲。”
平素来说,礼部确实是个空闲的清水衙门,但是开春之后,便是三年一次的科举。
熹宁帝的意思已然很明显了,他想让自己的女儿到礼部去挂个闲职,然后再趁举行科举的空档拉拢些门生,若能结个草台班子,便最好不过了。
可是,皇室玉牒上的嫡长子,如今的景王,已在国子监蹉跎了好几年,至今不见升迁……
楚灵均闻言将玉箸一撂,置气道:“临华殿的美食佳肴,我怕是无福消受,这便告辞。”
在旁侍候的王忠一见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便连忙遣走了殿中的闲杂人等,好言好语地劝定安公主消气。
眼见父女俩便要再一次不欢而散,熹宁帝心急如焚,霍然起身。一阵阵的眩晕与剧痛却忽然涌上心头,他忙用手撑住桌案。
衣袖翻飞,打翻了桌案上的白瓷杯。精美的瓷器顷刻间碎成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灵均听到这响动后匆匆折返,伸手扶人坐下后,再次抢了王忠的活计,蹙眉递上一盏温茶,毫不客气地数落道:
“这是做什么了?怎么头疾还真犯了?不是还没复朝吗,怎么就忙成这样了?敢情太医的那些话,你是半点儿没往心里去是吧!”
熹宁帝接了茶盏,安安静静地听着女儿的数落。
王忠忍不住为自家主子说辩解:“要开大朝会,要祭祀先祖,要敬告天地,还要和朝中诸位相公商讨对北狄的处置……”
楚灵均的眉毛越皱越紧,深深吸了口气,才堪堪保住自己的涵养,挨着熹宁帝坐下,用以前从太医那儿学来的按摩手法,轻轻为他按揉眼周的穴位。
皇帝欣慰一笑,慢慢从疼痛中缓了过来。他拍了拍自家女儿的手,示意她不必再继续。
“小毛病罢了,文殊奴,不要担心。”
楚灵均依言停了动作,却眼不见心不烦地背过了身,不愿再瞧他。
“你说你缺不缺德啊,将人家一个好好的王府贵公子捞进宫里来,又这般刻薄,连面上的功夫都不做做。不但害得阿兄整天没个安生日子,还……”
“你……气死我了!”说到此处,少女没忍住又转了回来,怫然不悦地骂道:
“我早先便同你说过了,我对你这把椅子一点儿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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