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事情,她都不曾想过还有他,她都是想到别人。难道他就那么不值得她去信任吗?还是她觉得他不会帮助她?
不管是哪一种,估计结果都不会是他想要听到的。
丈夫?林溪瑶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聂少濯,别忘了,我们两个是要离婚的,再说了,你从始至终都只是我的挂名丈夫。”
“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把离婚协议带过来?”林溪瑶靠在床头,嗤笑道,“早点签字,早点解脱。”
“不错,等我们离婚了,你好跟他在一起,对不对?”聂少濯笑着问,眸子里却盛满了愤怒。
“离婚了,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的着啊!”林溪瑶也没指望他可以移位,直接从床尾那边下去。
“好啊,那我们就当着妈的面把这件事摊开来说,以后再也不需要演戏了。”聂少濯点了点头,转身要走的时候,被林溪瑶扯住了手臂,“聂少濯,你这个混蛋,明知道我妈身体不好,你还……算了,就当我求你,行了吧?”
聂少濯掰开了林溪瑶的手指,凑近林溪瑶,看到她瞳眸里映出他的身影,脸上阴霾散去了不少,不过脸上仍然不悦道,“已经晚了。”
林溪瑶看着聂少濯大步离开,一直往谭月媚屋子的方向走,吓得她赶紧奔向他。好不容易追上他
,正要扯住他的手臂,他却躲闪着,让她抓了个空,连带着还扭到了脚。
聂少濯转个身,看到她弯着腰抱着自己的腿,他停下来,想要帮忙查看情况。林溪瑶就在他温暖的手掌触碰到她的小腿时,她的眼泪就滑下来了。
他想帮她脱下鞋子,看看扭伤程度,她却憋着一口气,不愿意让他看。
两个人僵持了好一会儿,直到她的手都是冰凉冰凉的,她都未松开抓着树干的手。
有脚步声往他们这边走来,她才有点慌乱,拖着自己扭伤的脚往自己的房间走。
聂少濯看了,想上前扶她,她躲开了,就像躲避毒蛇一样,一脸的倔强,嘴里还逞强道,“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有本事你就去说。”
“你这样下去,你的脚会伤得更加严重。”聂少濯看林溪瑶强忍着疼痛,就是一脸不愿意示弱的表情。
林溪瑶继续往前走,好几次差点疼得倒下来,但是她知道背后有目光注视着她,所以一直咬牙坚持到可以扶着墙壁行走。
终于在跨越门槛的时候,林溪瑶差点摔倒,他当机立断立马抱住了她,任由他在她怀里乱踢乱骂,都没有松手。
“对不起,刚刚是我不对,不应该这么说。”聂少濯在林溪瑶累的倒在他怀里,没有再挣扎的时候,才出声道。
林溪瑶不吱声,聂少濯把她放在床上,帮他检查扭伤的脚,他动一下,她就紧抓着他的手臂一下,提醒他,动作要轻一点儿。
聂少濯看了她一眼,去柜子里翻出了药油,帮她揉了几下,这次她没有抓着他的手臂,还是抓着床沿。视线一直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等他擦完了,她还盯着她的脚。
“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另一个人好,聂少濯,我是不是对你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林溪瑶有点迷惑,但是她不明白她现在有什么利用价值?
“是,你有利用价值!”聂少濯不由笑了,看林溪瑶苦笑的样子,继续说道,“不错,还可以绑架你,把你在林家唯一的资产,旗袍店占为己有。”
“只要你开口,我妈都会给你。”林溪瑶的心一起一落,瞪了罪魁祸首一眼。旗袍店还不如他在金城那家旗袍店的百分之一呢?
“你之前不是很好奇为什么妈会让你嫁给我吗?”聂少濯搬了张凳子,坐在林溪瑶对面。
“为什么?”难不成还跟旗袍店有关系?
“就是无论如何都得保住旗袍店,不能让旗袍店改姓。”聂少濯刚一说完,就看到林溪瑶气愤填膺的说,“难不成我还不如一家旗袍店来得重要?”
“妈说,这家旗袍店凝聚了她跟你爸的所有心血,所以希望能够一直延续下来。”聂少濯笑着说。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那就是谭月媚希望他和林溪瑶能够相守着旗袍店。
等老去的那一天,可以跟他们子孙说起,关于这个旗袍店的一切。只是这一天,会到来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