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冻到了怎么办?忘了上次风寒的难受了。”
江醉月可不怕他,裹着被人往床沿挪了挪,一伸手,便抓住了……
时安平僵住了。
他难耐的轻喘了一下。
“别闹,睡觉去。”
江醉月抬眸瞅了瞅他,微微勾唇一笑。
时安平顿时不动了,一直僵坐着随她动作。
直到江醉月一个起身想要趴上来,他顿时一惊,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喉结控制不住的快速滚了滚。
“别闹。”
江醉月一脸无辜的笑。
“我没闹,难道你不想试试……?”
时安平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喉咙又不自觉的滚了滚。
“用手……”
江醉月停着不动。
“我想让你舒服……”
时安平咬咬牙。
“脏!”
江醉月蛊惑他。
“不脏,我就试试……”
时安平抬起另一手遮住了自己的眉眼,握着江醉月胳膊的那只手也不自觉的松了些。
直到两人收拾停当的都躺进了被窝里,时安平激荡的心都还没有平复过来。
紧紧的搂着娇娇的小人儿,时安平满心满肺都是她刚刚的模样。
他的醉醉,他的醉醉居然给他……
时安平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情,便兴奋的怎么都睡不着。
时下的女郎大多只会享受,纳夫招侍的也只是想让自己快活,谁会愿意为了男子而委屈自己?
只有他的傻醉醉才会这样,把他放在心上,捧在手里。
时安平激动的直到半夜都还没有睡着,根本就不知道他的醉醉连在睡梦中,都还在担心妘临渊找他的麻烦。
仁贤阁内。
江醉月这边刚坐上马车岀城,那边妘临渊就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