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小气鬼,一句都不让说。”
一边轻喘着,一边不满的嘀咕。
江醉月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时景年微笑着当作没看见。
又揽着她躺了一会儿,时景年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又问。
“为什么我是白菘?”
谁知听他问完,惹的江醉月又忍不住的“嗤嗤”笑了起来。
时景年被她笑的也有些气恼,像她一样的装作凶恶状,做势要来咬她。
江醉月被吓的啊了一声,急忙想躲,却忘了她如今在人家的怀里,又如何能躲得掉。
时景年捞着人便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颈间处,使劲的蹭着她的颈窝让她受不住痒痒的忍不住的发笑。
“说不说?为什么我是白菘?”
江醉月被他蹭得痒痒的受不了,哈哈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张口应着:“我说……哈哈……我说,我说……”
时景年停止了蹭动的动作,但头依然埋在她的颈窝。
江醉月伸手使劲想把人推开,可是时景年偏偏就是不配合。
“你到底还想不想知道了?不想知道我可就不说了。”
肩膀处没动静,时景年装死似的把他的头枕在江醉月肩上。
“听到没有,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你只有这一次机会,错过了这次,下次如果你再问我我可就不告诉你了。”
时景年这才不甘不愿的直起了身体。
江醉月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看着时景年说道:“为什么说你是白菘呢?谁让你说我是猪的。”
说着她顿了一下,狡黠的眸光亮晶晶的。
“自古猪拱烂白菘,可不就等着我吃你吗?”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根本没有疑心去怀疑她话中的意思。
可时景年敏锐的觉得不对,她根本没有说实话。
意味深长的露岀个笑容,不等她反应的迅速把人扑倒挠她的痒痒。
“还想骗我,没说实话是不是?”
江醉月告饶,她最怕挠痒痒了。
“我说我说……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
时景年按着她的双腿微抬起身体,两人都有些喘粗气,微微起伏的脯随着呼吸格外秀人。
时景年的眼神深幽明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