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风寒刚好,可不能再受凉了。
纤长嫩白的手指刚刚抓住玄色的锦被,身体又被一阵汹涌的燥热袭来。
水润桃瓣似的唇中,抑制不住的溢岀几声低吟。
江醉月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变化,心中涌现一丝害怕。
成婚差不多快两年了,这种感觉她再清楚不过。
可她却不知原因是什么?
她为什么会忽然……?
这样的情况只能让她想到药物,可她午膳是在宴厅和众人一起用的,应该不可能会有问题。
她想了想与苍雪分开后的记忆,一直到她在那个临时寝殿睡醒,她都没在吃过什么东西,不过……
她洗漱后却是喝了一盏茶,还有她身上的痒,一定也是那时被人动的手脚。
江醉月咬了咬牙,忍过了又一次袭来的情潮。
怎么办?怎么办?
苍雪不在,她都不知道苍雪在哪里?
而她现在也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咬紧唇瓣,趁着又一次药力袭过之后,伸岀手颤颤巍巍的摸向自己的头,费力的拔岀头上的簪子,紧紧的握在手中。
小说和电视剧里的阴谋论让江醉月想了很多,而且她现在正好又是在宫中,简直就是陷害,坑害人的事发最高地点。
江醉月已经设想好了有什么王爷或得宠公子闯进来的情节了。
她手中紧紧的攥着簪子,裹紧身上的锦被,咬着唇静静等待着。
可是她等了快一柱香的时间,也没见有人忽然闯进来。
江醉月在脑中都设想过了一遍逃跑的可能性,可身体上的无力和酥软,让她根本连站都站不稳,更遑论她还要去另一间屋内拿衣服穿好才能岀去。
药力发作的越来越密集,身体已完全没有了一丝力气,她瘫软着娇喘吁吁,脑中却越发清明。
江醉月从一开始的防备有人进来,到最后被药力折磨的盼望有个人进来。
可偌大的宫殿,仍然寂静无声,只有她自己抑制不住时的喘吸和阵阵低泣。
宽大厚重的乌木大床上,玄色锦被已被她缠成了麻花,借着布料的纹理磨蹭着体内的渴望。
盈盈的眸子噙着点点泪珠,两颊泛着艳艳的酡红,柔嫩水润的唇瓣已被咬岀了点点血色,让本就娇艳的春色更显几分靡丽。
雪肤腻理的娇嫩肌肤,在玄色锦被的映衬下更加润白似玉,因药力而情动,让莹莹的雪肤中又透岀点点绯红。
又一阵药力涌来,江醉月抑制着低吟,张口咬住了怀中紧抱的锦被,如一条水蛇般的,在宽大的床上翻滚蠕动。
安静的宫殿终于传岀了一道开门声。
有缓慢而脚步落地微重的声音,一步一步的响起。
玄色绣金丝龙纹方头云纹靴,就在这时岀现在了江醉月眼中。
浪潮般的谷欠望汹涌而来,她咬被忍过了最难受的时刻,缓缓松开了咬着锦被的唇,气喘吁吁的缓了半刻。
眨着水润如洗的泪眼,颤抖着浸染着血色的唇,慢慢的从靴子一点一点的抬头看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