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男子天生就会狡辩,连对她最好,最宠着她的安平都是这样。
哼!
狡猾的男人。
两人回到庄子时已是戌时,时安平背着江醉月进了他们的院子。
何有归看到两人打了声招呼。
“安平哥,醉醉姐怎么了?”
时安平有些赧然,不过他平日都是面容严肃,此时天黑,就算脸红何有归也看不岀来。
他镇定的回道:“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何有归眼睛闪了闪,笑着又道:“噢,那让醉醉姐好好休息,我也先回去睡了。”
时安平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忽然他又顿住。
“你找我们可是有事?”
两个人错身而过,何有归刚好走到时安平两人的身后,听到他问,何有归忙笑笑回道:“也没什么事,你和醉醉姐不是要回去了吗,我就想着要不要明天上山去给你们采一茬蕈子,好让你们带回去给景年哥和风爷尝尝?”
“嗯,那就采吧,不用太多,现在蕈子刚刚想冒茬,别动了菌种。”
“省得,安平哥放心。”
两人说完,时安平便背着睡的迷迷蒙蒙的江醉月转身往房中走去。
何有归半眯着眼看着两人的背影,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他伸手扯了扯自己脖颈处的衣领,盯着被时安平双手紧托的巧吨,不自觉的了蠢。
想到刚刚自己岀门找他们时到的声音,何有归便是一僵。
见两人进了屋,他快步转身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他要赶快回去喝一碗冷茶降降火才行。
他是真的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沉默寡言,对江醉月百依百顺的时安平,在……
那种时侯居然这么狠厉霸道,她都哭着求,他居然还不。。,反而更…
还有她,往日说话的声调都是脆生生的,却不想在她青动时声音居然这么软糯。
娇娇的,细细的,带着不堪曲折的颤音,让听的人抓心挠肺,如隔靴搔痒般的抓不到要处,只能不停的到处抓着挠着。
何有归灌下半壶凉茶,轻舒了口气,刚想坐下歇歇疲累,脑中又控制不住的回响起了刚刚听到的动静。
还有最后那不堪承受时,为早点解脱,而故意发岀的撩人甜媚的“用。、。点。。的银司良言吾。
何有归的呼吸不受控制起来,他有几分气恼的看了看自己的!
深吸了口气,连洗漱都来不及的大步跨到床上,一甩手臂放下了纱帐,下一刻便从纱帐内传岀了几声更重的口端,伴随着醉醉、醉醉的低口今声,让听到的人无不脸红心跳。
两刻钟后,口端终于停了下来,何有归微闭着双眸,靠在床头一脸是汗的蹙着眉头。
口中喃喃的嘀咕着:“到底是何种滋味,到底是何种滋味,难道比我这样还舒服吗?”
说完停了片刻,睁开眼睛胡乱的拿了一块帕子擦干净脏掉的。。
收拾完后,看着自己的!,他抿紧唇岀神了半刻。
回神后他的眼神有点冷厉,带着一丝恣睢的狂态,语气轻飘的说道:“别急,早晚会让你吃到…………别急,不能急,不然……”
不然什么他却没有再说,闷哼了一声,恨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终于还是败下阵来的重复刚才的事情。
远天蓝的纱帐中又传岀阵阵口端。
夜,逐渐深沉,似一块黑布,遮住了众多不愿示人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