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是这么害臊,明明,和我做过这么多回了。也早就不是良家纯男了,还像是愣头青头次洞房一样,手足无措地红脸。”
被你的话一叉,他的手都有些抖,头埋着解了半天的腰封。
你看着他无措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整个身体都在抖,根本停不下来。
他羞怯地抬眼,只看见抖得欢快的一对乳。于是连忙又埋头与腰封斗争。
好在这次他顺利解决了你身上多余的衣裙。
他的唇舌听话地贴在你下身的溪谷。
他总是习惯于缓缓探出舌头,从浓密的密林开始逐步细柔地舔,从上往下,将你的阴户完全舔湿,在此过程中,双唇微微地抿住小块小块的肉,用舌头反复舔吮。
这种口舌技术,实在是挑逗至极,每次都能让你很快湿润起来,同时下身便成了潺潺流水的溪谷。
“将军的舌头还是一如既往地厉害啊。但是刚刚将军为我按摩,有些困倦,将军今日还是速战速决吧。”
你笑着用一只手扒开阴户,另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向上提,逼着他直视。
“将军仔细看看,我现在是不是,能接纳下你的一切呢?”
“将军脱衣服可真慢。”
惯常的打趣,倒也不是真的催促,可他总是很认真地遵循你的所有话。
他天生冷白皮,在练武场总是格格不入,有段时间为了融入那些武夫,他将自己的肤色晒得深了些。却得到你的冷落,自此他再也不做晒黑这种事。
你从小就被教导,你们东家的女儿,绝不能柔弱。
论身体,你习武只能强健身体,这让你无法对肤色比你深的人有好脸色。但你又不喜欢柔弱的人,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你终于找到合心意的人选。
你不懂什么男女之情,但你知道可以利用性别。于是,表面上你总是缠着沉澄甫,实际上你在塑造一个不谙世事被皮相迷惑的幼女的形象。
有些事情就是天生的,因为没有人教你要做一个隐藏锋芒的人,特别是在那样小的年纪。
“将军的身体真好看,像是西洋画里的一样。赤裸着,棱角分明,偏偏又硬得像石头。不过,某些位置却柔软得不像话。”
你将赤裸的他压在身下,将艳色的软云罗丝被压得陷出一个人形。他那身过分白净的躯体被艳色一衬,竟然格外有冲击力和诱惑。
让人想要在他身体上留下些什么痕迹。
此前你只顾着被他服侍,竟然没能领略到他这身白净的皮的美妙之处。
这不是你第一次压着他,但却是第一次让你有了满足欲望之外的想法。
你坐在他的阳具上,并不急着将他纳入身体,反而缓慢磨动。因为是冷白皮的关系,他的大阳具看起来和他整个人十分不搭。
嚣张且精神。
他的阳具被你的身体压着,紧紧贴着他的肚脐。被你的动作刺激,马眼开始流泪。
“将军可真敏感。下面的眼睛已经流泪了。”
沉澄甫几乎不敢去看你们身体相接的位置。
你笑着用双手捧着他的脸,轻柔地吻上去。双唇一接触,他就瞪大了双眼,是在惊讶于你的动作。
想起以往的所有你主动附送的吻,你总是强硬的,甚至凶狠的,似乎要在他的嘴里发泄掉你所有尖啸的愤怒。
这是第一次,你轻柔且细致地用舌头描绘他的形状。他完全顺从于你的所有动作,舌头被你的卷着试探,你们相互包裹对方,带着将对方吞嚼入腹的汹涌占有欲。
这一吻竟然比之前干巴巴的凶狠的性爱更让你沉迷。他总是包容的,只在你面前柔软,但也有自己的坚持。
比如,会自己喝中药避孕,会主动为你清理事后狼藉,被动地被你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