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赫珠的穿着一件极具吐蕃风情,又不失清新靓丽的湖蓝色的翻领的羊绒袍,其中用华丽璀璨的珠宝缀成美丽的花纹。她高高盘起的发髻上施以光彩夺目的朱钗步摇。
她本就有副受老天垂爱的美颜,在加之精心的装扮,简直美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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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自从她踏进安西都护府开始,就吸引了一路目光追随。她所到之处,总能引来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和惊呼声。
袁一和穆赫珠心里都有疙瘩,客套的聊过几句话,都不再说话。之后,赞普提出要自己球手与大周的球手来一场预习赛,算是让双方熟悉下场地。
袁一不愿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本想拒绝,可经不住赞普的百般请求,方才同意来一场预习比试。
可双方比试过后,他竟发现大周与吐蕃的马球实力不相上下,他心中顿感纳闷。
因为在这半个月时间,他根本就没有过问马球队的事,马球手的日常都是自由发挥式的操练,可以预见这样的操练结果通常是群龙无首,一盘散沙。因而,大周球手现在呈现其实是最糟糕的状态。
可反观吐蕃,既然是唐公子组建的马球队,肯定是选用了天底下最顶尖的球手,实力绝不会如此稀松平常,加之他们是有备而来,不会如此敷衍了事。
凡是不合理之事背后肯定藏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能想到是吐蕃此行极有可能借用一支备选马球队来试探大周的势力,以此来制定最终的马球战略。
当萌生了这样的想法,他便向座上的赞普问道:“我听到这样一种传闻,说赞普已把马球比试的事宜全权交给唐公子负责,不知是否属实?”
赞普没有干脆利落的给出答复,而是看了眼一旁的穆赫珠。比起赞普的优柔寡断,穆赫珠倒是很爽快道:“传闻不假,赞普的确将所有事宜交给唐公子打理,马球规则里没有这一方面的约束,
所以这不算违背约定吧?”
他点了点头,脸色并不好看:“现在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了。”
穆赫珠投出一抹嘲弄的冷笑:“我记得定安王常说,胜利者制定规则,而失败者准守规则。定安王得赢了,才有资格谈以后。”
袁一争辩道:“若我没看错,刚才的大家的马球实力不相上下,可若论输赢大周可是险胜一球。即便如此,太后还能这般信心满满,看来我的推测没错,今日到此的不过是支试探虚实的先遣部队,真正的大军恐怕还没押进吧!”
穆赫珠笑而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
他沉默了片刻,嘴角露出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微笑:“兵道,诡计也!太后原来还深谙兵法之道。不知太后怎么看待朋友往往是最可怕的敌人这句话?”
还没等穆赫珠说话,一旁的赞普就机警的抢先答道:“吐蕃与大周一直是邻邦盟国,这些年多仰仗则天皇帝的宽厚仁爱相待,也多得定安王的多方支持,才避免了兵戎相见,才有了休养生息的机会。本王一直对此感念在心,愿意永世与大周交好绝无二心。”
听到这一番不过流于形式的表忠心,袁一笑了笑道:“赞普所言极是,可我说之以情,赞普却动之以理。人身处的位置不同,眼界也不相同,待人处事的方式也不相同。”
袁一虽将心中的不快说得极为委婉,可赞普却心领神会,他稚嫩的脸庞显露出与年纪极不相称的成熟。
赞普沉默了片刻,用极为真挚的口吻道:“这些年定安王都待在安西都护府,很清楚本王历经的磨难遭遇。本王尚在襁褓之中,就被迫登上赞普之位。当时面临怎样的内忧外患,动荡局势,定安王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本王太过年幼却一无所知。”
说到这儿,赞普的眼里满是感激道:“可有件事本王却知道,若没有当年定安王的力挽狂澜就没有本王的今时今日,吐蕃百姓也不可能安享这么多的太平日子。这份恩情本王一直感念在心,可说到底定安王是大周忠臣良将,而本王是吐蕃赞普。”
“我们虽为邻邦盟国可以互惠互利,却难以立场一致。本王一直记着定安王曾说过的一句话,成大事者往往都得牺牲小善之行,完成大善之德。”
他一直静静的听着赞普肺腑之言,等赞普把话说完,他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像是欣慰,也像是赞赏:“是啊,这才是君王之道啊!赞普一直还记着这些话啊?”
赞普点点头:“我们虽然鲜少见面,可每次谈话定安王总会教导许多为君为民的金玉良言,让本王受益良多,虽无法一一做到,却始终铭记在心。”
在他印象中赞普这位少年君王,一直身处于政治风暴中,磨练出了过人的心智与谋略。富品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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