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构都快着急上火了,周明礼扶住他的肩膀,“二狗哥,我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打算把这个手表给换了。”
“换,可以换,送给你们的东西就是你们的了,随便你们处置的!”周构连忙说。
他送东西是好意,可不想让江瓷与周明礼多想。
早知道就应该学陈副局长,送钱多好!
又实惠又省事儿!
得了周构的话,周明礼和江瓷换表就没有负担了。
周明礼拿着表去了终墨镇的钟表行,江瓷在外面等他。
这里距离纺织厂学校不远,江瓷就看到有一队公安从里面出来,他们似乎还押着一个人。
“哎呦,那个不是刚刚上任的校长吗?怎么被押走了?”
“听说是因为他用不正当办法往前校长身上泼脏水,你忘了某委会这段时间都在夹着尾巴做人吗?这个校长和某委会牵扯极深呢!”
“呸,活该!看着他也不像是什么好人!”
江瓷看着公安带着人越走越远,眯着眼睛思索了片刻。
这意思是,沈从禾身上的污点要洗净了?
忽然,她的肩膀被拍了一下,“换好了。”
周明礼将一个黑色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只全新的浪琴女款手表。
周明礼把江瓷的手拉过来,帮她戴上。
钢制细链,表盘干净大方,戴在她手腕上相当美观。
仔细看了看她的手腕,周明礼说道,“正好。”
“时间什么的都调好了吧?”江瓷也觉得好看。
周明礼点头,江瓷心情不错的笑了出来。
她拍拍周明礼的肩膀,大气说,“好好跟着我干,下次也给你搞一只表!”
周明礼看着她,纵容的笑,“一定把江总伺候好。”
江瓷把位置让出来,大手一挥,“骑车,我们回家!”
周明礼忍不住发笑,长腿一迈,上了自行车,等江瓷坐好,腰腹间多了只手环着,他眼底笑意彻底散开,满是干劲的蹬着自行车往家的方向而去。
……
那位纺织厂现任校长被抓之后没多久,沈从禾就从牛棚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