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而力不足。
“把这件事告诉谁?”周明礼问她。
江瓷往后靠,理了理现在的人脉。
程化昇,他自然是江瓷认识的地位最高的一个人,但江瓷知道,程化昇并不处于权力中央,程家真正有权力的人是程化昇的侄子们。
周构,他是京市某军区的营长,这个地位真不算高,他就算是发现了惨案,也不可能违背军营的规定私自去调查。
赵文赵武,这两人一个是终墨镇的镇委书记,一个是镇政府宣传科的科长,也能算是终墨镇的地头蛇,当然,这东西可以交给他们,但江瓷和他们之间并没有太深刻的认识,甚至都算不上朋友。
陈副局长,还有小赵。
陈副局长为人正直,倒是能帮忙,可他头上还有局长以及市公安局,市政府等等直接的管辖,万一打草惊蛇,不仅她们手里的证据没了,说不定连她们都会被灭口。
“你觉得呢?这事不论和谁说,对方需要有的一点品德就是为人正直。”
不然信上所写死去的章同志,叶同志,以及写下这封信的黄致远就白死了。
“这事急不来,最先要确定的是这个黄致远除了他的儿子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亲人。”
“李爱莲给了我她们家的地址,过段时间我给她写封信,让她帮忙问一问。”江瓷侧着头,“不过她们家现在不宜高调,不太好查。”
周明礼赞同了江瓷的说法,深深点头。
江瓷把那三条金子拿出来,连带着那封信和照片都放回了盒子里。
这东西如有必要,得一起交出去。
中午江瓷去牛棚送了饭,下午她就和周明礼一起去黄致远所写的地方找玉玺。
玉玺被他藏在了山里,黄致远还做了标记,十分简单的一个中字,山太大,就他们两个人找,费了好几天的时间。
幸亏他们在山里也抓了野鸡和兔子,不然真是要白白浪费好几天的时间。
终于,江瓷和周明礼在靠近深山的附近,找到了那个中字,这字在树皮上,有被人刻意划掉的痕迹。
看上去像是某种动物的爪子划出来的,比如熊。
可熊又怎么可能在这么低的树上划拉?
仔细去看,其实还是能看得出有中这个字的痕迹。
瞧见划痕,江瓷和周明礼都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相视一眼,开始去挖。
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