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点麻烦了,我们镇子上还真没这样的马车夫。”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一个港口城镇吗,怎么会连个马车夫都找不到?”
“还能是因为什么,税负太重了呗,一个马车夫,要缴40多种税。”
“40多种?”
“修蹄税,过路税,走路税,过桥税,行车税,拉车税,草料税,颠簸税,修路税。。。。。。。我跟你说,其实去年还是有人干车夫这个行当的,现在要么跑去别的城市了,要么就干脆把马车卖了。”
莱蒙服气了,真可谓是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这种小地方的领主真是让他开眼了。
“你们这地方的领主,他这么胡来,没人去管管吗?”
“其实以前的老领主还是不错的,可惜老领主跟他的大儿子都在亡灵之灾中战死了,结果就剩下了个这么个玩意,每天啥也不知道干,就会瞎收税,要不是这店是我爷爷传下来的,我舍不得丢,我也早就跑了。”
听到有人抱怨领主,酒馆里的其他客人也都纷纷跟着一起抱怨了起来。
什么这家伙又蠢又坏,脑子还不好使,非要说重现祖辈荣光,要在镇子上建一个雕像,然后逼着他们全镇的人交钱。
像他们这样在码头做工的,每天的工钱都要被强制缴一半。
这还不算完,雕像建好了,领主又觉得不够威风,然后又把每家每户的锅给收走了,说是要收集金属,给雕像打造盔甲。
雕像要个屁的盔甲啊,雕刻的时候直接雕一个不就好了吗?
领主大人表示就不,非要打造一副真的盔甲,并且给雕像穿盔甲的那天还要举办一场仪式。
结果到来选定的日子,刚好下暴雨了,雨里还夹杂着大量的冰豆子,冷的要死,这家伙还非要镇子上的人出来观摩,结果一口气,病倒了小半镇的人。
要不是刚好有个路过的药剂师,善心大发给镇民们救治了一下,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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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民们自然是对药剂师千恩万谢,结果这个领主居然表示要这个药剂师交税,因为他擅自治病救人,没有购买医疗许可。
由于他非法救治了几百人,所以要缴纳几百份的税,否则就要坐牢。
药剂师缴没缴税镇民是不清楚,反正当天晚上人家就坐船逃走了,而领主大人也在当晚就中毒了,由于镇子上没有药剂师,也压根没人愿意救他,这家伙一直也没能得到治疗。
随后,他就瘫了,据说现在每天都只能躺在床上,上厕所都得有人扶着。
原本大家以为这家伙能就此消停一些,谁知道这家伙又招收了个脑残的执政官,每天屁事不干,就知道霍霍镇民。
没过多久,镇子上就多了那条作死的规矩,每个酒馆,每个商铺,不管卖什么,都得准备个样品送到领主大人这里,否则就是非法销售。
一时间,全镇的商铺跑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些没法跑的,要么干脆关门,要么就卖些不值钱的生活必需品。
于是乎,原本欣欣向荣的瓦哈格镇,就变成了现在这副鬼样子。
现在镇民们听到亡灵之灾爆发了,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表示太他喵好了,赶紧来吧,赶紧毁灭吧,这种破日子他们早就不想过了。
莱蒙服气了,同时也有些不太理解,为啥这些镇民居然一直忍到现在还没造反。
就在抱怨声此起彼伏的时候,酒馆的大门突然被踹开了,几个身穿链衫甲的士兵在一个黑衣人的带领下,走进了酒馆。
这家伙长得很是丑陋,尖嘴猴腮,贼眉鼠眼,面颊上还有一颗黑乎乎的肉痣,上面还长着一根黑毛。
如果说费尔斯是丑的让人恐惧,那么这家伙就是丑的让人恶心。
“一个个嘴皮子很利索啊!”
黑衣人朝着酒馆里骂了一声,原本嬉闹的酒馆顿时安静了下来,酒客们纷纷低下了脑袋,不敢再多言语,四周充满了压抑的氛围。
看到酒馆里的人再度变得老实,黑衣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了酒馆的吧台,在见到温蒂的时候,黑衣人只感觉眼前一亮,顿时就想要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