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巧,今天恰逢知县巡视到此,自有好事者把此案报告县官,请他断案,知县很干脆就接了这个案子,大家都好奇,怎么能断定鸡是谁家的?走走过场吧?大家想看看这个县官如何断鸡案,而且又是当街断案,那真是人山人海,把整个街道都围得个水泄不通。
知县问明了缘由,又派人把小皮匠找到场,小皮匠仍然作证,鸡是马老板家的,没有改口,
知县就问三个人如果错了,愿意用什么赔付对方?马老板拿出了二十银子,小皮匠拿出了三两银子,卖草的就拿出一担草,如果不是自己的鸡,情愿以一担草赔付马老板。
知县又问了一遍:“如果鸡是卖草的,小皮匠的三两银子,马老板的二十两银子都归卖草的,小皮匠,马老板你们俩愿意吗?”
两个人齐声回答:“我们愿意,”
知县又问卖草的:“如果鸡是马老板的,一担草就归马老板,卖草的,你愿意吗?”
卖草的立即回答:“愿意!”
“好,大家既然都,我就开始断鸡了,”知县命衙役进了马家的院子,把二十几只鸡全部抓来,知县让卖草的指认自己的三只鸡。卖草的,指认了自己的三只鸡,知县大人让衙役把卖草的鸡放在一边,马老板的鸡放在一边,
知县先问卖草的:“你家的鸡在家都喂什么?”
“我们穷人家,没有粮食喂鸡,现在就是在野地里吃点草籽一类的东西,或者吃点菜叶什么的,”
“马老板,你家的鸡喂什么?”知县大人又问马老板,
“五谷杂粮,棒子,高粱,小麦什么都吃,”马老板很痛快地说。
县长大人又问一遍姓侯的小皮匠:“你确定这三只鸡是马老板家的鸡。”
姓侯的小皮匠点点头:“我确定,肯定是马老板家的。”
“好,我要开始审鸡了,我会让鸡开口说话,”知县大人本着脸说,
“知县大人瞎吹的吧?鸡怎么能开口说话,除非是神鸡。”围观的人开始交头接耳,不相信仔细的话,卖草的,马老板都是非常奇怪,鸡怎么能说话呢?
“好,审鸡开始,”知县就命令衙役:“小的们,给我当街杀鸡,”
众人非常扫兴,还以为知县真的有什么本事,你叫鸡说话呢,原来是杀鸡啊,真没有意思。知县大人自己想吃鸡了吧?
卖草的沉不住气了,连忙阻止:“知县大人,不能杀呀,那是我妈的买药钱啊,”
马老板立即反对:“知县大人,必须杀鸡,不敢让知县大人杀鸡,就说明鸡是我的。大人杀鸡!”
此刻,知县大人心中有数了,一个心疼那三只鸡,一个不心疼那三只鸡,鸡是谁的已经一目了然,但是要证明给他们看,让他们心服口服。
知县说:“卖草的,你放心,如果证明这三只鸡是你的,我就买下了,大家说,三只鸡能卖多少钱?”
“差不多一两银子吧,”
“好,我出三两银子,如果证明这三只鸡是你的,三两银子归你,鸡我就带走了,”知县大人诚恳地说。
衙役杀鸡,当街打开鸡素,知县说:“大家看好了,这三只鸡吃的都是草籽,里面没有粮食,可以证明这三只鸡就是卖草的,这三只鸡自己说话了,”
集市上的人开始窃窃私语了,原来是这样让鸡说话呀?不过,知县大人这样断鸡,算是有办法的人了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再杀马老板家的鸡。让马老板家的鸡也说话,”
衙役又杀了马老板家三只鸡,当街打开鸡素,知县说:“大家看好了,这些鸡吃的都是粮食,再杀,看看有没有吃草籽的,”
“知县大人,别杀了,是我想赖卖草的的三只鸡啊,”马老板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瘪了。
知县又问小皮匠:“你还有什么话说?”
小皮匠已经吓坏了,连忙磕头:“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知县大人厉声喝道:“我问你的三两银子肿么办?”
“归卖草的,”小皮匠哪里敢说别的,
“马老板,你的二十两银子呢?”
“归卖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