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还是走的时候那么一点高?”
既然是儿子回来了忙事赶紧给他带孝帽,穿孝衣,
才有人过来告诉他,这些人都是左邻右舍,都知道高家没人,自来忙事的,老两口用的棺材都是大家凑的,本来准备今天就把老两口下葬了,现在儿子回来了,就有儿子作主,该怎么办丧事,就怎么办丧事。
高升也才知道,都是街坊邻居前来帮忙,高升便顶着重孝给大家磕头拜谢:“谢谢爹爹,叔叔,兄弟,升儿给你们磕头致谢!诸位的恩情,我会一一报答。”
就这样,高升又变卖了家产,厚葬了父母,不能亏待死人,父母劳累一生,却没有得到善终,最让高升耿耿于怀的是,原来是警察局讥笑,谩骂了父母。
作为儿子,决不能咽下这口气,此仇不报非君子,就不能以儿子之身,苟活于世。在安葬父母的第二天,高升就去警察局,想问明情况,警察当时是怎么讥笑,侮辱,谩骂父母的。
一个警察笑笑说:“原来你就是高升呀,你们的父母根本就不是好东西,早该死了,他这个人,每次进了警察局都是骂骂咧咧的,我们警察岂能让他胡来?所以骂了他老混蛋,”
“你说完了吗?”高升气急了,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警察笑笑:“怎么还想动手?你这个小不点,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就像拍苍蝇一样,就能一巴掌拍死你。”
高升气急了,纵身一跳,就骑到了警察的脖子上,一只手捏住了警察的喉咙:“说,谁是公安科长?谁侮辱我的父母,再迟就没命了。”
“松一松手,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呀。”
“我暂且放过你,”高升就松了松手,
警察立即咳嗽了一声,大声喊了起来:“这个矮陀螺要杀我,兄弟们快上,杀了高家,断绝和他们之间,”
十几个一起围拢上来,高升冷笑一声,就你们这几个?还想不听话?门都没有。高升就骑在那个警察的脖子上,也不说话,就展开了地滑功,就在外墙外面,一转一圈,五秒左右,高升又回到了那个警察的脖子上,十几个警察才纷纷倒地。
高升骑在这个警察的脖子上,低沉而有力得说:“谁是公安科长?说不说?”高升要把捏住警察换换手:“你要不说,就喊其他警察来。”
这个警察吓坏了,这些警察兄弟怎么都少了一只脚啊,再仔细看,都在脚脖处断开,断口出鲜血淋漓,我的妈这是什么功夫?眨眼之间,就断了十几个人的一只脚?警察只有连连点头:“我说,我说,”别的什么也不敢说。
“快说,要不,我就掐死你。”高升觉得这个警察还想耍过什么心眼,如果再调鬼,我就掐死他。
就在高升准备掐死这个警察时,警察说话了:“高爷,手下留情,我这就带你出去找他,”
“最好老实点,不然就拧下的头颅当尿壶。”
“别别,我这就带你去找公安科长”
高升就坐在这个警察的脖子上,到了一间警察办公室,就对高升说:“这就是公安科长的办公室,你进去一问知道了。”
“不行,你立即推开门,介绍一下,说得好,我就饶了你。”
“是,高爷!”这个警察推开了门叫了一声:“公安科长,高家的儿子找你来了?”
“叫他自己说话,什么东西,还让别人带话?叫他进来。”
“科长大人我进来,我就想问问,你们是怎么虐待高家两口子的?”
“那是他们想死,不想活了,与我们警察无关,出去吧,我还有事,”公安科长,居然连头都没有抬,
高升忍无可忍,展开地滑功,割了公安科长的双脚,然后就逃之夭夭了,
妹妹没找到,高升又被警察局通缉,
高升连吃饭都成了问题。
一天晕倒在街道上,周扣眼带他在医院治疗,又给他些大洋,之后就成了周扣眼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