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苍凶狠地道。
“呜呜……啊!”
虞绯如遭灭顶之灾,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了,她像化作天际的一朵轻云,被疾风一吹,消散无踪。
景苍却还在火上浇油,给她按上了狐尾。
虞绯这下像掉进油锅的狐狸,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泣:“我死了你是不是就开心了……”
“多少人想这样死,还没有福分。”景苍残忍地道,“你捷足先登,却不珍惜。”
虞绯羞恼地道:“你只有兽性,没有人性。”
看起来高岭之花,越玩越往无耻的路子上走。
“物极必反,你不知道?”景苍不以为意地捏她脸颊,“而且对于你这种骗子,人性不好使,兽性才治得住。”
虞绯想和他辩驳,不料一口涎水卡到喉咙里,呛得自己连翻白眼。
“笨。”
景苍拍拍她后背,等人缓过气,见她颊上酡红褪去,深吸口气,低头贴上对面唇瓣。
虞绯一愣。两人欢好归欢好,他从没主动亲过她,这会儿?
景苍看她不动,轻声道:“张嘴。”
虞绯迷惘启口。他温软的唇贴上她的,缓缓给她渡气,她莫名觉得这一幕像道士给妖精哺喂仙气。
也许他炙热绵长的气息抚慰了她的虚弱,也许交媾的愉悦如丝缕缕缠绕身子,鬼使神差地,她伸出一点舌尖。
景苍敏锐地察觉虞绯有所回应,攥起她颈后的项圈,迫她仰头,舌头触上她的舌尖,大刀阔斧地侵了进去。
“呜呜……”
虞绯感觉自己像个颓靡的娃娃,下一刻说不定就成破烂。
“喜欢吗?”
景苍松开给她换气,问了一句。
虞绯头晕目眩。她脑子让他亲成一团浆糊,迷迷糊糊地点头。
景苍看她如醉酒般娇弱惺忪,低头咬她下唇,问:“喜欢吗?”
虞绯倏然品出景苍的意味。上回她欢快时叫了景逸名字,他也这样逼问过她他是谁,看来他对那晚她说“她喜欢他”相当质疑。
人这般奇怪,既怀疑对方言语真假,还锲而不舍索要其真心话。
或许他是为那晚的相信而感到懊悔,想在床事上扳回一局。
虞绯环住他的脖子,媚声媚气道:“喜欢你……想给哥哥生好多好多孩子……”
景苍忽地想起初次同房,她追问他“喜不喜欢她”他思忖着:“喜欢……喜欢你生孩子……”
等解完蛊,他需要正视对她将来的安置。
虞绯倦极,昏过去前奇怪地想,今日的雌蛊是不是睡着了,竟没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