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
你此番与将士们出战日本,
固然辛苦,
可我瞧你在处置日本之事上,
实在是太过仁慈。
那日本狼子野心,
给我大明带来的伤痛罄竹难书,
岂是你这副菩萨心肠能应对的?”
李岩听闻此言,
心中一紧。
他深知李云的脾性,
当下也不敢辩解,
只是低头抱拳,
恭敬说道:
“威远公,
岩自知做事或有不妥之处,
还望公爷明示。”
李云冷哼一声,
猛地站起身来,
在大厅内来回踱步,
身上的衣袍随着他的动作猎猎作响。
他边走边说:
“就说你方才对我那几条整治日本的计策诸多阻拦,
你可曾想过,
若不如此,
怎能彻底驯服那日本,
让他们永不敢再犯我大明?
若一味心慈手软,
待他们缓过劲来,
受苦的又是我大明的百姓!”
李岩微微皱眉,
抬头望向李云,
眼中满是忧虑之色,
轻声劝道:
“公爷,
岩明白您的苦衷,
只是这般激进的手段,
恐会激起日本民众更大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