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军饷问题解决了,
往后行事便会顺畅许多。
再者,
朝廷如今自顾不暇,
或许也无暇顾及山东这边的小动作。
“钱先生,无需这般瞻前顾后。
这还只是其中一步棋罢了,
另外,
山东境内但凡有贸易货物流通之处,
皆要纳入我们的征税范围。
您且瞧瞧,
这山东的商贸往来何等繁荣昌盛,
如此一来,
白花花的银子还会少吗?”
钱思筹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滚滚而下,
忧心忡忡地说道。
他心里清楚,
李云的想法虽有其道理,
但实施起来困难重重。
各地官府与那些富商巨贾之间,
关系错综复杂得如同千年的老树根,
利益更是相互交织缠绕,
盘根错节。
他们怎会乖乖地束手就擒,
心甘情愿地缴纳如此高额繁重的税赋呢?
只怕这政令刚一颁布,
便如同捅了马蜂窝,
各方势力定会联合起来抵制反抗,
到那时,
局面可就如同脱缰的野马,
彻底失控了啊!
“大人呐,
此事远非表面上这般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