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歌有很多都很哀婉,这里的人们都不快乐。那些很吵很吵的歌,是人们心虚的时候唱的。
晚上看到她遗落的画(照片),他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这似乎是一个受过情伤的女子。他突然对她的过去有那么一点点好奇,可能是太无聊了吧,如果是在锦朝,他才没心思想这些。
只是,他似乎并不理解所谓情伤。因为他是锦朝的一个男人,拥有很多女人的男人。
越来越想回锦朝了。那里有大事等着他去做。
女子看上了一辆车。他并不知这车在这里的人的眼睛里是什么样的价值,他只是觉得,她既喜欢,便想办法得到送给她好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她笑起来的样子,他很喜欢。他想让她多笑笑。
当然,她如此喜欢,自然要给她一个惊喜了。
当女子因他的不告而别而生气,哭成一团时,他心里有些感动。原来,她竟是如此记挂他。
如果把她带回去做侍妾也不错。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之前他想的,从来都是一个人回去。现在,似乎多了个牵挂。不过,牵挂归牵挂,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该走的早晚要走,该留的,只能是留下。当然,如果她愿意跟他走,他不介意。
他不介意多个侍妾。
……
他没想到,她竟然如此怕打雷。她哭着钻进他怀里喊妈妈,他的心,突然一下子软了。
眼前的女子,平时如此凶悍,是因为从内而外的恐惧吧。
他轻拍她的后背,自言自语道,若是你做了我的侍妾,我会让你心里绝对安稳。
依然是侍妾。仅仅是侍妾。
为了哄她,他要做饭。他就是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会自责。这让他多少有些意外,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况且,很少有女人敢在他面前真正地哭,那些哭的,都是装可怜给他看,对此,他从来不会软下心肠来,即使温存,也没有温度。
看她吃得香甜,他竟然觉得,其实做饭,并不如他想象的那样卑贱,衣食住行本来就是一个人必须面对的东西,做饭给自己吃,似乎变得天经地义起来。
反正这几天没人伺候,他并没有觉得日子有什么不妥,相反,倒轻松了许多。
但是,他还是想回去。这里不是他的世界。
要假扮她的情郎去参加一个宴会。他想,她要见到的,应该是那个曾经给她带来情伤的男子吧?于是他欣然答应。
她失言后的窘迫,很好笑,他总是忍不住想逗她。
想要假扮一个温存的人,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他温柔的时候,比谁都温柔。于是,那一个温柔的吻,已经足以让窗外的某人发疯。
她问他,我们是不是演得太逼真了?
其实她不知道,他吻她时,总似乎以为,那是真的。于是,他真的开始考虑把她带回去做侍妾这个想法了。
一个人,可以有很多侍妾,她只能做其中的一个。
他温柔的时候,比谁都温柔。但这并不代表他一直是一个温柔的人。当那个女子任某个男人抱着无声地哭泣的时候,他突然有些愤怒了。
这个女人,不是笨,是傻!
他自己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好久没有愤怒了。
她醉了,醉得没了神智。她抱着他,吻他,他没有拒绝。
当她趴在他耳边叫他莫离的时候,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