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宫少的人,突然开怀大笑,顺手就将苏药搂得更紧,“哈哈哈,秦总对欧小姐那是鹣鲽情深,可我宫泽铭却只喜欢这些新鲜货。”
说着他的一双大手已经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望着秦衍冷若冰山的神情,一颗心如坠冰窟,他根本不可能认出她的,她要的不就是这样吗?苏药咬着牙忍受着宫泽铭的猥亵。
可宫泽铭哪里肯收敛,一双油腻的厚唇竟然贴上自己的脖颈,苏药一阵恶心,终于推开他,顿时就惹恼了这混账,吵杂的音乐声中竟然响起一声脆响,火辣辣的痛感从脸颊处蔓延开来,苏药捂住脸,一股腥甜的血气就涌进口里。
“他妈的!臭娘们,出来做就别装清高!就算今天老子在这上了你,你也不能说一个‘不’字!”宫泽铭恶狠狠的辱骂,却被歌舞升平掩盖,人们继续着醉生梦死,完全无视这里的一切。
说着他已经抓住苏药的手腕,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绝望顿时灭顶而来,她悄悄在心里数着数,可眼看那只肮脏的手已经伸进她的裙摆,秦衍竟仍然无动于衷,心脏如同插入无数刀锋,疼痛万分。
刹那间,苏药的身体突然一轻,只听宫泽铭那家伙大吼一声,便摔倒在地,“啊!是谁他妈的敢打老子!”
宫泽铭还未晃过神,眼前一花,鼻梁上就又挨了一拳,两股火辣的热流就从鼻孔倾泻而下,气得他大怒起来,却见站在身前神情淡漠的男人竟是秦衍。
“秦……姓秦的!你他妈的到底想干嘛?不就是一只鸡吗?”宫泽铭的跟班立马将他扶起,可宫泽铭浑浊的眼中却冒着两团火。
秦衍轻轻用手绢擦着指关节,这混账的脸还真是油腻,好脏!他微微挑起唇角,狭长的眼眸噙满不屑,“宫少,你怎么玩,我都无所谓,不过我刚刚好像听她喊了不要。”
“不要?哼!她一只鸡也有资格喊不要?”宫泽铭将口中的血啐了一地,却听苏药怯生生的喊道,“我不是鸡!”
“你听到了?她说她不是鸡!请你自重!”秦衍不耐的转过身,坐了回去,看样子他的项目要另想办法了。
“好!姓秦的!欧蒙东庄的项目休想通过审批!”宫泽铭用纸巾抹了一把鼻血,恶狠狠的盯着秦衍,这小子有事求他,竟然还敢得罪他,真他妈的是朵奇葩!
“请便,东庄项目完全符合国家标准,我想令堂不会没有分寸!”秦衍漆黑如墨的眸淬了寒光,叫人不寒而栗,完全不把宫泽铭放在眼中。
“好!好!秦衍!咱们走着瞧!”宫泽铭率着一群跟班甩门而去,那群小姐也灰溜溜的跟了出去。
“秦总,咱们东庄项目……”身旁人不禁发愁起来。
秦衍却冰冷的看向他处,“放心,宫泽铭还没本事坏我们的事!”登时堵住了悠悠众口,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宫泽铭对她下手,脑海中就不能闪过那双眼睛。
苏药倒了两杯红酒,幽幽的坐到秦衍身旁,一双睛瞳波光潋滟,“秦总,今天……谢谢你,这杯酒我敬你,我先干为敬!”说完,一滴鲜红的酒液划过喉咙,魅惑而迷醉人心。
纤细的腰肢却被他一把擒住,一眼万年,他的墨眸浩如深海、一望无底,浑厚而冰冷的声音响在耳畔,“你真不认识我?”
记忆中的苏药有酒精过敏症,秦衍只觉得一阵迷惘,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不是她?
苏药的心突突狂跳起来,仓惶闪开他锐利的眸光,“秦总,说笑了,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我又怎么认识你呢?”
“好!好!很好!”他将信将疑的连连称好,终于将她倒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他一杯接一杯的狂饮起来,苏药的心如同刀割,却又无力劝阻,只能眼见他灌酒。
一向桀骜冷漠的老板却终于倒在一个小姐怀中,连几个助理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秦总,我送您回家!”其中一人接住他的身体,却被他狠狠一推,“滚开!”
他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暧昧呢喃:“今晚我只要你……”
她终于如愿将他带到酒店,开了房间,一进房,他便热情似火的缠上来,凉薄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将她的唇狠狠擒住。
辗转蹂躏,吻得她透不过气来,苏药的眼中不觉湿润起来,七年不见,她却要用这种方式骗他,不觉心如刀绞。
疯狂的吻还没有停止,狠狠揉搓,疼痛混合着快感汹涌而来,她默然承受着一切,只希望第二天醒来,他可以将她彻底忘掉。
怔忪间,他突然将她调转过身,一把推压在墙上,只听“刺啦”一声,背部一凉,滚烫的皮肤便触及冰冷的空气,他居然撕碎了她的衣服。
“秦……秦总……你要做什么……”眼前豁然一亮,刺眼的强光照的她眼睛生疼,不自觉垂下双睫。
他死死攥住她肩头,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忽然,她恍然大悟,一颗心犹如坠入万丈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