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算目睹了眼前这样的状况,但金蝉还是愿意冷静的先听下去。
“艾小姐,按照约定,你可以让我见他了吧?”
房间里的三人神情各异,艾丝丝在悠然的喝着鸡尾酒,吃着点心,眉目之中尽是放松享乐的愉悦。
而那个陌生女人,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偶尔会端起手中的伏特加和两口,但大多时间,都是直直瞪着面前的另外两人。
至于沙净,则略微有些坐立不安,既不喝酒也不吃东西,只是开口焦急的询问道:“他的情况怎么样,现在好点了么?”
“不要着急,沙小弟,你走了这么久的路过来,也该稍微休息下才是。”
艾丝丝脸上露出仿佛能够甜死人的魅惑笑容,伸出纤细洁白的手指,夹起一块精致玲珑的黄油曲奇,送到沙净的嘴边。
这般殷勤而魅丽的表现,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性也很难抗拒吧?
然而对于现在的沙净来说,他却没有一丁点心情去品尝这点心,只是伸手接过曲奇,夹在手指上,却迟迟没有吃下去,眼睛仍旧注视着对面的艾丝丝。
“唉,好吧,你这么着急的话。”
艾丝丝拍了拍手,接着整个房间忽然发生了翻转,围绕着墙角的承重柱,一个密室就像是旋转木马一般,被从墙壁后转了出来。
密室不算太大,可是风格却和周围的环境完全迥异,甚至让人有一种是不是眼花了的错觉。
因为,在这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酒吧包厢之中,居然藏着一间标准的病房,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线路、仪器还有药物和药水,中间则躺着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
“沧伯——”
沙净失声喊了出来,随后双腿一动,立刻朝着病床那躺了过去。
“不要乱动哦。”
一根似乎像蛛丝一般的白色绳索,从艾丝丝的指尖射出,缠住了沙净的双腿,与此同时,那个陌生女人也像是得到了命令,立刻从沙发上起身,风一般的迅敏闪过,挡在病床之前。
因为跑到一般被突然绊到的关系,沙净只感到身体重心前倾,双脚不稳,左手扑腾着想要抓住什么,但周围除了那比膝盖还低的透明玻璃茶几,没有任何抓扶物,于是顿时俯面摔倒在地。
可能是磕着了鼻子,殷殷鲜血流下,沾染了半张脸,艾丝丝这才撤掉了绳索,用不知是故作心疼还是怎样的语气说道:
“你也真是的,不要这么鲁莽呀,你看,这不是摔伤了么?唉,我来帮你止血吧。”
说罢,艾丝丝竟然真的起身,伸出手指,掐住沙净的鼻梁,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他的鼻血就立刻被堵住了。
因为角度的原因,艾丝丝是背对着金蝉的视线,所以无法得知艾丝丝到底施展了怎样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