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看见陈卫东一脚把倒地男子踢得吐血,纷纷开骂,都说陈卫东残暴。可在陈卫东的视角却不是这么回事。
一颗子弹正中男子胸腔,旁边的陈卫东反应倒也快,猛地往边上一滚。预想中的第二枪并未到来,而陈卫东的滑稽动作更为人所不耻,
他没在乎旁人的议论,而是迅速找了一个隐秘处观察周围。陈卫东不是什么职业军人,根本看不出来弹道的方向。
他只知道自己粘包了,好几百人看见他踢了男子一脚,全身是嘴也说不清。结果也正如他预料的那般,警察不但是拘捕了陈卫东和倪轻羽,还封了青春堂。
派出所的审讯室里那三百瓦的大灯泡子很不符合当下的国情,
“陈先生,现场有很多人证明你踢了被害人,这你怎么解释?”
没人给陈卫东戴手铐,说话也不敢直呼其名。从心底里这帮警察是佩服陈卫东的,单说捐出那些钱,一般人就做不做到。
陈卫东用左手搓着脑门,显得很疲惫。这些年他的心真的很累,重活一次他只想安安静静的把日子过好。可惜他不找事,事找他呀,
“警察同志,你们应该看见了,那个人是中枪死的。我刚走到她身边,我承认我轻轻踢了他一脚,但是他中枪的确和我没关系。”
警察点点头,
“遇难者的确死于枪击,但这不能洗脱你和这件事的关系。。。”
警察详细地询问了来龙去脉,并调查了死者是否和陈卫东有仇怨。最后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只能把陈卫东放了。
陈卫东觉得很丧气,他想找倪轻羽问问究竟。倪轻羽早就放出来了,并且来探望过陈卫东,不过被派出所拒绝了。
陈卫东出了派出所就直奔青春堂,门上的封条还在,看来仍然处于调查阶段。当陈卫东找到倪轻羽的时候差点没气死,她正在享受大餐呢,
看着倪轻羽把一片锅包肉送进自己的口中,陈卫东也觉得饿了,跟着也要了四两饭。倪轻羽告诉陈卫东,死那个男的是白岩市中医院的,
可能是中医院想要得到倪轻羽手中的药方,所以来闹事,目的是想把丸药带走。陈卫东觉得菜做的不错,直吧唧嘴,
倪轻羽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吃饭吧唧嘴,他一拍桌子,
“你那嘴里放拖鞋了?走道能不能小点声?”
陈卫东放下碗筷,
“中医院的事我理解,杀人的又是谁?”
说到此处倪轻羽的面色冷沉下来,
“不想让我好的只有倪家人。”
之后倪轻羽和陈卫东说了很多倪家的事。她母亲是他父亲的原配,父亲家祖上是很有钱很有钱那种人家,旧社会时期他祖父家就是买办,还开着自家的洋行。
解放之前祖父携全家迁往了美洲,母亲洪楚清和父亲倪震东是表兄妹,家里人给撮合的。可能是包办婚姻的关系,父母的感情并不好。
母亲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一辈子都没替自己争取过什么。直到那个女人想要进倪家的门,纽约黑帮教父的养女看上了皮相还不错的父亲,
威逼利诱倪震东娶她,当时的母亲肚子里面怀着她和倪震东的第三个孩子,也就是倪轻羽。倪震东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