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刨那儿?我这就去。“
”往南那条小河边,靠近我们这儿的岸上。“
”好。“
眼见他要走,我又喊住了他。
“我跟你一起吧。”
“不用,放心交给我吧,小孩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早上可以来检查。”
“早点弄完我还有别的事要办呢。”
“什么事?”
“找人做碑啊、棺材啊什么的呀,还有通知她在这儿的朋友啊啥的。”
“那就都交给我,明天下午你到河边来看,绝对都会给你办妥当的。”
“你确定?不为难吗?”
“这么说的话,或许有一点。”
“哪里有一点,我可以帮你。”
“这个你帮不了,因为她在这儿没朋友。”
“你这叫什么话,她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我是认真的,镇子上的所有人,基本上都不待见她。不过可能……”
“可能什么?”
“就是如果非要论的话,可能只有类似我和骂我的这些人,才跟格蕾丝女士称得上有交情吧。”
”哎,好吧,我明白了。到时候葬礼没人就没人吧,我确实也不应该抱这种希望的。“
”你要这么说,我可以叫他们。“
“不用了,你哪怕叫了,他们也得敢来啊,而且就算来了你不怕挨打?再者说真要都来了那场面得多难看啊,全都是你这样的人聚在一起不得翻了天了。算了,我都不敢想,那怕是得整成一段,惹人恶心且永流传的佳话。”
“好的,我知道了。”
“行吧,既然明白了,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先把能办的办了吧,其他的就不要多嘴更用你操心了。”
“那我去了。”
“去吧去吧。”
我像个指挥官一样指令了自己的属下——也就是那个弥补过错的老人家。
有些仇,有些恨,我就算都还没确定过是不是发自于他,到这里基本上也就一步一个台阶让自己做到了放下。
诚然害了格蕾丝的那个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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