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一样纯洁,像她一样喜欢他,那就十全十美了。
但是,他也没有一点点耐心,去稍稍地做一点点调整。
去了解一下她们,去了解一下她们到底是怎样表达自己的,她们的表达方式,到底是怎样的?
就认为她们好笨,她们冒犯了他。他连一次机会,也不会给她们。
那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才是顽固不化。
如果只有一次,那就仅仅只是因为她们家庭不同,思维不同,他需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才能够让人明白。
每遇到一次挫折,他就狠狠地往后退一步。
第一次恋爱,他要求南昌女孩大学毕业,不能使性子。
第二次恋爱,他希望阆中女孩大学毕业。后来连这都算了,他半年之后去找了她。
第三次恋爱,对她,甚至连大学毕业都不要求了,甚至只是在明确告知了的情况之下让她等了两个月。
可是,她们,又有谁曾听懂过他的话?
一个仅仅只是道过一次歉,一个连半年也等不得。
一个将他翻身下床,连道个歉也不会道。
她们再也不是旧时代的女子,再也不会非谁不嫁,再也不会眺望远方,然后化作一块“望夫石”。
也许,古代也并没有这样的女子,全部都只是那些酸腐文人的,不切实际的幻想!
每遇到一次挫折,她就狠狠地往前进一步。
但是他太遥远了,她所受到的挫折也太少了,他还是让她远远都够不到。
他就没有想过,如果不是她还有一点点自我,那在一串红那种地方,她早就坐下了,早就躺下了。
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在南昌女孩那里,他只知时间与效率,却不知耐心的陪伴才是无价的,特别是在恋爱阶段。
在阆中女孩那里,他只知人的出身有高低,却不知一个内心坦荡的女孩子,以后会怎样对他对他的父母和手下人。
在她这里,他只知她的纯,却不知她的纯并不仅仅只针对他一人。
而是包括善良地对待她自己的内心,以及她和他身边的所有人。
她所带的行李包,也就只是一个中等大小的,普普通通的行李包,是一般人出门时所带的那么多。
衣服和日记和书一起,也不超过十二三斤。
它让弱小的她拎起来,显得身体有些微微失衡,但是却并不失态。
但是,在玉树临风的他眼里,它就是沉重的,鼓鼓的。
失衡就是失态,她就是失态的,狼狈的。
他不仅仅只是嫌弃那些东西那么多,更重要的是他责怪她不够听话,他嫌弃它廉价,他嫌弃它质量不够好。
她一定是忘了,他曾经告诉过她,他挺喜欢买衣服的,光在南昌的家中他就有好几万块钱的衣服。
她不是不贪财,她那是上课不专注,不认真听讲,她的阅读理解一定没有做到一百分。
她只知道玉树临风,却根本就不知道,玉树临风是怎么炼成的。
究竟,有多难炼成。
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但愿他“洗去锐气,修成正果”吧。
这也正是他的名字的意思。
真的是,两个笨得要死的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