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慢慢沿著她身体的曲线而下。最后停在她的腰部,微微喘著气说:“是你自己不好。我再也不会把你看成小女孩了,你已成为一个使我心动的女人。你一定也希望我这样吧?”
“不要为了我父亲勉强来爱我。”她的话又再次刺伤他。
一你怎么知道我自己不爱你?“他突然放开她起身。”或许有不少男人会为了你的财产而接近你,但是我不是。如果你真要我说什么,等你取回了经营权之后再说吧!“
林翠萱知道他生气了,但她也不是很高兴。是她的错那又怎样?他不会让让她吗?真没有风度!标准的沙文猪!她拚命地在心中咒骂著他。但是这样却一点也没有让她好过些,反倒是满心的怅然!
好!她就夺回经营权,看他到底还有什么话说?没有任何事可以难倒她的。
就像现在他把她的鞋子拿走了,她也可以打著赤脚走出他的办公室大楼。她一定要让他知道,她不是那么轻易被击倒的。
陈凭翔真的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手——她竟真的打著赤脚走了!
他匆匆地追了出去,在不远处追上了她。
她赤著脚引起不少路人投来的好奇眼光。
他挡住她的去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的女子。如果是冷若冰霜的女人,我可以送礼,如果是多心的女人,我可以用吻融化她。但是,我要怎么对付你呢?”
“你可以不理我。”她道出惊人之语。
“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除非你真的希望我这么做。”他信心十足的说。
林羿萱咬著下唇。她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他的手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又气又心疼的说:“你有咬唇的习惯?看,都瘀血了。不要再呕气了,穿上鞋子吧!”
“帮我穿。”她冷冷的说。
一阵的死寂。
他几乎是怒视著她,唇边带著冷笑。“你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当著职员的面前打我还不够,还要在路上这么多人的地方,叫我跪下来帮你穿鞋?!”
“帮我穿。”她知道自己这种要求是有点过分,可是她实在太气他了,非得给他一点颜色看,教他后悔,后悔他说过的那些话。
所有好奇的行人都佇足在等著陈凭翔的反应。
他表情突然一变,真的半跪下去帮她穿鞋,还吊儿啷当的一笑。“告诉你,会惹我真正生气的只有你!”他皮笑肉不笑的说。
这句话正是她想说的!他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那再来个吻别如何?”他是故意的。
“可是我不喜欢你的吻,好粗野、也不高明。”天啊!她在说些什么呀!
“不高明?哈!”他忍著笑,一个冷哼不大置信。“我这倒是第一次听到。不过林羿萱,你别拿我和其他男人做比较!”说完他大步离去。
林羿萱没有再说什么。
每和他吵一次,她就大伤一次。她真的不想彼此互相攻击、伤害。明明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他们要把它弄得如此复杂?
她要好好想想。
林羿萱根本没想到父亲留给她的财产竟是一大堆企业,还好她读的是企业管理,否则还真是会乱了方寸。
这一次,她不但没有和陈凭翔争执,反倒听从他所做的安排,从饭店开始著手。
她知道父亲的产业都有陈凭翔的股份,而且所占的比例还不少。他大可利用她的委任状并吞父亲所留下的产业,但是他没有,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