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罪该万死,呜呜呜~”
“哭,哭也要时间哦!”
贝尔斯登、摩根士丹利等高层们吞了吞口水,又想到了次贷危机被陆老爷支配的日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屋内静悄悄的。
“骚瑞!”
“我劝说不了散户,因为他们不是帮我,而是在恨你们,我也阻止不了跟风的散户、基金,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在帮我,是在牟利!”
陆飞耸了耸肩。
“这些混球,就是一坨谢特!”
大卫所罗门骂骂咧咧:“这些人坐在家里,拿着联邦给的救济支票来炒股,说得到他们自己应得的那一份,简直是岂有此理。”
“那是你们的问题!”
“是我请您们来做空的吗?是他们让你们来做空的吗?当你们把企鹅当做赌场玩,就不要抱怨散户也当做赌场玩,更不要玩不起!”
陆飞冷冷一笑。
见大卫所罗门弱于下风,亨利保尔森试图打圆场,抛开事实不谈,你就一点错也没有?
“事实就是当我说出‘勿谓言之不预’,你们还继续做空企鹅的那一刻,这出戏就已经开始,而结束谢幕,也不是我说了算,可能是你们。”陆飞嘴角上扬,“还想做空企鹅吗?”
“陆,我都说了,做空企鹅我根本不知情,我一直在跟约翰忙希腊债务和欧宅欧元,是这个小霓虹瞒着我们,胡作非为!”
大卫所罗门给日裔副总裁递了个眼神,后者立刻土下座,一直说“红豆尼斯密马赛”。
看着他瑟瑟发抖,陆飞撇了撇嘴,摆明了就是个背黑锅的,“你给我滚出去!”
日裔副总裁一个激灵,灰溜溜地滚出去。
贝尔斯登、摩根士丹利等机构立刻围了上去,从他口中打听有用的信息,尤其是价钱。
做空企鹅的对冲基金,在1月一共损失了327。1亿美刀,这只是账面上的浮亏而已。
如果陆飞狮子大开口,大不了鱼死网破。
比如,联合高盛、贝尔斯登等华尔街巨头,集体向支持散户交易的线上券商平台施压,让券商限制交易,也就是“拔网线”。
甚至动起了歪心思,乃伊组特!
解决不了麻烦,就解决制造麻烦的人!
屋外议论纷纷,屋内相互对峙。
“陆,这个数目让我们很难办啊。”
大卫所罗门咬了咬牙。
“难办?那要不要干脆就不要办了?”
陆飞瞄了眼桌子,有种掀翻的冲动。
“目前高盛有很多业务,分散了资金……”
“你不会说高盛没钱吧?不会吧!”
看着陆飞和大卫所罗门的唇枪舌剑,亨利保尔森夹在中间,左右为难,自己毕竟是高盛系,但自己的钱在三体基金,也做多了企鹅。
手心,手背都是肉!
就见两人的对话,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有钱有钱,我们正在收割欧洲,欧债没爆炸,现在没有,爆炸就有,爆炸就有钱。”
“再给你1分钟,顺着收割往下说。”
“做空欧债,陆,你不也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