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贵夫人也算给面子,但没说几句就切入了正题。
“今日晚辈们来,是想请老夫人您做主的!”
一听这话,君老夫人老脸的笑容就挂不住了,她斟酌着问:
“是不是我教导无方让底下的人闯祸了?”
“并非老夫人您的缘故,兴许您都还被蒙在鼓里!”
“是啊!做的那事真是,让晚辈们都难以启齿。”
那贵夫人每说一句,
在一旁畏畏缩缩杵着的夏氏头就低垂一分,脸色苍白,浑身都在抖。
君老夫人犀利的目光一扫过去,就明白了七八。
又是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君老夫人老脸赤红,当即怒斥出声,
“孽障!你究竟干了什么丑事!还不跪下!”
“我…母亲我不是…”
夏氏无措地辩解,
但对上那几个贵夫人,她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你还不跪!我这把老骨头还管不动你了是不是!”
闻言,夏氏没辙膝盖一软,重重地跪在地上,
发出“咚”的巨响。
她屈辱地垂着头,觉得自己后半生的脸面,全在这一刻丢尽了。
她再也抬不起头来。
见状,几个贵夫人倒是稍稍解气了,
“老夫人,晚辈们也不是来闹事的,只是被害得实在是没处说理去儿……”
那李夫人三言两语,
把夏氏在宫宴上给她们推荐江湖郎中的事讲了个清楚。
君老夫人脸色越听越沉,
狠狠地剜了地上的夏氏一眼,
“老夫人,若那郎中只是骗人钱财也就罢了,那晚辈们也不至于找上门来”
“那姓刘的郎中开了方子后,我…”
说话的田夫人年纪小藏不住话,早就因这事委屈不已,
“我命丫鬟熬了药吃本以为是助孕的,谁知喝了后我月信已经三月未至,我起先以为是有孕,可找了旁的郎中来看,都不知是何病!如今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则是带下之症……”
又有个贵夫人附和,红着脸讲自己的病。
其余的夫人缄口不言,
讨要说法是一回事,但这等私密事她们还是不愿让旁人知晓。
“这孽障!竟闯了这样的大祸!”
君老夫人拄着拐杖的起身,气得脸颊松弛的肉都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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