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静难堪地咬着唇瓣,最终还是憋屈地举着那碗水,递到沈衔青嘴边,
“再近点,你让我怎么喝?”
“你嫌弃什么?贱人!你以为你什么好东西?”
沈衔青恶语相向,甚至谈得上是刁难。
君玉静面皮红肿,她恶狠狠地瞪着沈衔青,
忍无可忍之下,把那水给扬了!
“哗啦”
水洒了一地,那破口的碗也碎裂开来,
沈衔青火冒三丈,当即抬脚就踹向君玉静,
两人一个残了手,一伤了腿,竟还能扭打在一起。
沈衔青用脚踢,君玉静用爪子挠,
牢房内一片狼藉,那老鼠都吓得蹿进洞里。
那些犯人不困了,还跟着起哄,凑热闹。
“唉哟这小白脸不行啊,连自己婆娘都打不过!”
“是啊,这小娘子还挺带劲儿!”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了沈衔青,
他眼神突然发狠起来,双目赤红,竟然疯狗似的去啃咬君玉静的脖子,
是泄愤,又带着浓浓的强暴意味。
君玉静毕竟是女子,又受了伤,力量悬殊,
双手被沈衔青死死地压在身下,
沈衔青发疯地用牙齿扯她的衣襟,
不多时,君玉静就衣衫不整,酥胸半露,
惊恐和红晕爬满雪白的小脸。
见状那些犯人彻底沸腾了,
没想到他们还能看场活春宫!
这小白脸,是要把人在牢房里办了啊?
犯人们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污言秽语淌进君玉静的耳朵,
她哭喊着,屈辱和恐惧,如狂风骤雨侵袭。
“啊!”
谁来救救她啊!
“咚”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