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人拖进油锅,恐慌煎熬,
这可是青天白日啊!
若是被人看到她与沈郎有牵扯,那她辛苦筹谋的一切算是白费了!
“快!再快点!”
君玉静命令着车夫,
谁知沈衔青的马车也紧紧跟着,加快了速度。
疯子!简直是疯子!
君玉静跺了跺脚,也知道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她刚准备把事情做个了断。
谁知,忽然间马车剧烈摇晃。
天旋地转,君玉静险些被颠出去,
惊慌失措之下,君玉静抓住车窗,
刺痛袭来,她的手指甲竟生生折断了,钻心刺骨地疼。
君玉静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咬着牙质问,
“怎么回事!”
“小…小姐,那后面的马车突然冲到咱们前面来,小的这才慌张勒马的啊”
“我不是叫你快点吗?”
君玉静怒斥着,和平日的温婉淡然截然不同,
那马夫吓得噤声,心想:都说这静小姐和善宽待下人,
怎么看起来不是这样啊……
“今日之事不准说出去!”
君玉静不耐地威胁着,刚下马车,
就见沈衔青被小厮扶着走过来。
“静儿,你终于不躲着我了?”
沈衔青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
君玉静却没理他,抬脚就往前面的巷子走,那里人少偏僻。
见状,沈衔青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起来了,含着不甘。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见不得人?
于是乎,
刚进巷子君玉静就被沈衔青大力抱住了。
偷偷跟过来的陆染和遥月,趴在屋顶上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直呼劲爆!
两人对视一眼,都知道今天是来对了!
“你……你干什么?松开!”
君玉静挣扎着,但她越挣扎,沈衔青就抱得越紧,强吻着,手也不老实。
堂堂的状元郎,此时和村口的流氓没有区别。
君玉静一阵崩溃与嫌弃,“住手!沈郎你住手,冷静一点!”
“你叫我怎么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