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染染也不会受伤,他们的孩子也不会胎死腹中,
他那时真是鬼迷了心窍,也怪静儿太狠心了,
沈衔青就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把一切罪责都推在了“君玉静”的哄骗上。
他继续哭着喊着,不值钱的眼泪,滴落,浸染了那牌位上的字迹。
本以为,染染是他仕途上的阻碍,
结果他弄错了,染染一直都是他的后盾和盔甲。
而他都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啊……
强烈的后悔情绪使得沈衔青忽然疯癫地抓扯自己的头发,
可他不过动弹了几下,屁股间就传来剧痛,时刻都在提醒着他,他被男人凌辱了!
属于男人的尊严,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了个粉碎,
“染染,为夫想你了…”
话音未落,
窗外三人就听不下去了,
一大一小开始行动,陆染则捏起石子,
瞄准那屋内的火烛,
弹指间,火烛熄灭,房间瞬间暗了几分。
沈衔青打了个寒颤,但只当是有风。
但紧接着,又一根火烛熄灭,
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屋内逐渐被黑暗吞噬,
只剩下门窗边的火烛,还在残风中摇曳。
“啊!”
沈衔青喊着,浑身的血液僵冷,
“来人……快来人啊…”
可他的嗓子哑得厉害,就连喊声都是那么微弱,透着任人宰割的气息。
沈衔青下意识抱紧怀着的牌位,
整个人瑟瑟发抖。
忽然,“他的声音”响起
“你们都下去!没有命令都不许进来!”
“是”
跪了一地的仆从如蒙大赦,接二连三的离开了,
门外人影绰绰。
可沈衔青却惊恐得说不出话来,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