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外侍候的下人,听到里面有动静,拥进来看望。如月吩咐一个家丁,马上到回春堂请周志海来,就说秋儿摔断了手。
雷振远托起秋儿的右手,轻声问:“秋儿,这手怎样了?”
秋儿举起右手,泪汪汪地看雷振远,抽泣地:“疼,很疼。”秋儿从母亲的怀抱,转到父亲的怀里,偎依在父亲的胸前,号啕大哭。
雷振远冷酷的心,被胸前这小女孩的泪水泡软了,他用最温柔的话语抚慰秋儿,抱秋儿在大厅里转来转去。
如月跟随在雷振远身边,观看秋儿的右手,那手腕处似乎比刚才肿多了。如月急得眼泪直打转:“秋儿的手,到底是不是断了?”如月真担心,秋儿就此变成残废。
雷磊轩无助地看啼哭的秋儿。
谢老爷子毕竟见多识广,安慰这些小一辈的:“不用着急的。秋儿的手不会这样轻易折断的。就是真的折断了,小孩子的手很容易就恢复了。”
如月、雷振远和雷磊轩都不太相信,急得不行,三人眼巴巴地望门口,希望周志海的身影早点出现。
半个时辰后,周志海赶来到。
小鹏轩和锦儿见到周志海,欢乐地奔上前来。雷磊轩和小青、小凤好说歹说,将小鹏轩和锦儿带到大厅外,不让这两个小家伙干扰周志海给秋儿治疗。
雷振远怀抱秋儿坐在椅子上,秋儿偎依在父亲的胸前,不时地抽泣。周志海坐在紧靠雷振远的椅子上,托起秋儿的右手,观看几眼,就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揉捏肿起的手腕。秋儿痛得大哭,小脸埋进父亲的胸膛。
如月心慌意乱地站在旁边看周志海和秋儿。孩子那一声声的哭喊,都牵扯着如月的心,如月的心一阵阵地痛。
如月、雷振远、雷磊轩紧张地看着,等候周志海的检查结果。
周志海停止揉捏。
“周公子,秋儿的手是不是断了?还可以治好吗?”如月紧张地看周志海,身体竟不能自控地抖。
“没事,只是受点伤,擦两天药水就可以痊愈了。”周志海轻松地掏出一个小瓶子,将药水均匀地涂抹到秋儿的手腕上,并轻轻地揉捏。
如月松了一口气,放心地坐在椅子上,观看周志海给秋儿涂抹药水。
“我都说没事的,你们不信。孩子的手,不会这样容易折断的。”谢老爷子炫耀自己刚才的先见之明。
周志海停止了揉捏。秋儿停止了啼哭,眼睛红红地望周志海,向他伸出小手。周志海伸手,从雷振远怀中抱过秋儿。
如月向周志海胸前看去,秋儿乖巧地依偎在周志海怀里,并没有痛苦的表现。如月放心了,对周志海说:“吓了我一大跳,刚才我还害怕这孩子会残废。”
周志海笑了,宠爱的望秋儿:“不会。只是摔这一跤,秋儿的手这两天暂时不能拿东西,要不会疼痛的。”
雷振远观察秋儿,确信女儿没事,放心地说:“没事就好。”
谢老爷子看到秋儿依偎在周志海怀中,跟周志海很亲昵,他窥视如月和雷振远,两人都心平气和。谢老爷子看周志海给秋儿拭泪,两人状如父女,心中有个主意,对周志海说:“周公子,老夫看你非常喜爱这个外孙女,要不干脆收她为义女?”
谢老爷子冷不丁冒出的提议,让大厅里的人都愣住了。
“我确实很喜欢秋儿这孩子。”周志海思忖着,缓缓地说:“我早有心认她为女儿,就是担心雷老爷舍不得。”
“周公子认秋儿为女儿,这是好事,有什么舍不得的?”谢老爷子兴奋地拍大腿,为自己的提议作补充:“周公子收秋儿为义女,就多一个人疼爱这孩子,多好的事。”
如月听到谢老爷子的话,脑袋就轰地炸响。上次自己跟雷振远提起周志海要认秋儿作女儿时,雷振远马上火冒三丈,现在周志海当面提出,雷振远肯定会震怒的。让如月意外的是,雷振远听了谢老爷子和周志海的话,只是犹豫不决地望秋儿。
“不行,你不能认我妹妹做女儿。”雷磊轩反对。
“傻子,周公子认秋儿为女儿,又不是把秋儿带走。”谢老爷子告诉雷磊轩,同时也在提醒如月和雷振远,“周公子不过是闲时来看看秋儿,叫秋儿一声‘女儿’。秋儿尊一声周公子为‘义父’。以后就多一个人来疼爱秋儿,何乐而不为?”
谢老爷子意味深长地看如月和雷振远,似在提示什么。
如月思忖着谢老爷子话中的意思,询问地看雷振远。在如月看来,秋儿认不认周志海为义父无所谓,关键是要保持家庭的和谐。
雷振远终于开口:“周公子疼爱秋儿,是好事。只是,鹏鹏和锦儿也时常缠住周公子,周公子只认一个不好,要认就把三个孩子都认了。”雷振远衡量再三,周志海做自己孩子的义父,对自己是有益无损,但是周志海要是只认长得跟如月相似的秋儿,容易招来非议。
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如月意外地看雷振远,他心平气和地提议周志海做三个孩子的义父。如月清楚地记得,上次雷振远一听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