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宁:“……”
问尺和惊梦绕上来观察了一圈,叽叽喳喳。
“刚那只狐狸不是说过,它们族玉石才是本体吗,这应该就是它后代,还没化形的那种。”
“话说,它这是把这只小狐狸托孤给你了吗?”
“看这石头的样子,起码得几才能化形。”
“我咋估摸着要几千年?”
……
接下来一个月,三人把清河城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逛了个遍。
清河城是寒水峡最大的城池之一,寒水峡又是南洲的地标性地带,有寒水道君坐镇,这里在整个南洲的繁华度和知名度都是数一数二的。
来自天南海北的珍稀灵植、稀有兽禽,乃至各色小吃、流行玩法,这里通通都有。
从前太苦行僧,没留意这些,眼下注意到了,又不缺灵石,就放开脑子,开开心心,尽情尽兴地玩了一通。
就是玩了几天,傅长宁又没忍住,开始收集起特殊的灵植和炼丹材料,以及各色古籍。
小何在多克制了几天后,一本正经地说自己身体不适,今天不出去了,扭头就被两人撞见在一家新发现的器修铺子那定制暗器。
三人:“……”
索性在摸鱼之际,光明正大地学习。
徒剩下苏二一个在那气急败坏地跳脚。
谁成想,最黏黏糊糊舍不得分开的人,最后居然是第一个走的。
惆山道君访友失败,被“友人”轰了出来,提前回清河城了。
他到时,不过四月廿二。
隔天,苏秉辰就得跟着他一块离开了。
走前,两人问他。
“你想好要拜惆山道君为师了吗?”
苏二正在逗从前客栈那家的大黄狗,闻言,嬉皮笑脸,没心没肺道。
“拜啊,怎么不拜。”
傅长宁慢慢蹙起了眉。
这段时间瞧他活蹦乱跳,看着阳光健康得很,她还以为那次的事影响已经退去了。
但现在看来,似乎又不是……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对自己最好。”
苏秉辰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
记忆的最后一幕,是夕阳余晖下,稀薄的云层上投下乌金色的霞光,拖拖拉拉了半天不肯走的少年,被黑着脸的白发老头拽上那座熟悉的亭台,高抬起手,大力地晃。
“我们会很快再见的!!!”
五月初一。
腰间一直没动静的令牌突然发烫。
正在修炼的两人同时睁开眼。
“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