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遗芳看似修为不足强出头,先是得罪修为最高的隋鸣远,再又走错了路失了威信。
傅长宁看似为了无必要甚至有些圣母过头的事,与隋鸣远相争。
实则都是三人进取的表现。
他们争了,于是有了他们现在的地位——没有人觉得他们不该在自己的位子上,哪怕是看起来最冲动易怒智商欠费的隋鸣远,和修为最低的黄遗芳,也没有一个人觉得他们德不配位。
可他们呢?
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觉得自己聪明,心里都有数,可谁知道他们聪明、心有章法?
隐藏锋芒,因事制宜是对的。
可那绝不是从头到尾光看戏,故作神秘,什么也不干。
扮猪吃老虎吃多了,是真的会变成猪的。
也许归元宗的考核,从来就不在于这次的事件本身,而在于借一个事件,来考验他们的方方面面。
你真的适合修炼吗?
给了你上好的天赋,你就真的能成为顶级的修士吗?
什么是天才?
脑子够聪明灵根够好修为够高就是天才?
那在场中谁不是天才?
归元宗要的,是天才中的天才。
是知道自己要什么,敢于去争,也有能力去争的,真正的天才。步在做什么,当需要的时候,当机立断拿了隋鸣远来立威,直接破了棋盘。
他呢?东施效颦?
可有傅长宁珠玉在前,效果还能剩下几分?
他做错了。
这是一个程双遥极其不愿意承认,却必须得承认的事实。
心念电转,程双遥抬头,依旧憨憨地笑:“李道友说得对,我确实不会带队伍,自请让贤。”
队长之位是香饽饽,无非是因为站在这个位置上表现最容易突出,最好吸引归元宗诸位师兄师姐和长老注意,可他既知道自己错了,就有信心在之后把这一点弥补回来。
他不稀罕这个位子。
这是属于他程双遥的自负。
最后,第四队的队长换做了这位提出异议的李道友,其他怀抱同样想法却没开口的,只能在心里叹口气。
一桩桩,一件件下来,部分人已经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什么。
一步争,步步争。
一步让,步步让。
修炼之路上,从来便是如此。
隋鸣远看似一路锋芒毕露,太过愚蠢。
黄遗芳看似修为不足强出头,先是得罪修为最高的隋鸣远,再又走错了路失了威信。
傅长宁看似为了无必要甚至有些圣母过头的事,与隋鸣远相争。
实则都是三人进取的表现。
他们争了,于是有了他们现在的地位——没有人觉得他们不该在自己的位子上,哪怕是看起来最冲动易怒智商欠费的隋鸣远,和修为最低的黄遗芳,也没有一个人觉得他们德不配位。
可他们呢?
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