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声音软成了一滩水,“还没盥洗呢。”
谢珩便抱着她起身进了净室。
将她剥个精光后,丢进了足够容纳两个人都绰绰有余的浴桶。
温热的水没过身子,乔乔察觉到他的意图,羞耻的脚指头都蜷缩到一块了。
这狗东西,真的是在一步步把她带坏!带的越来越偏!
……
净室加内室,前后要了三次。
最后,乔乔被他抱着清洗,又从净室抱出来的时候,骨头都酥了。
等两人都躺到了床上,刚才还一脸娇羞的女人忽然给了谢珩一脚。
“你今天弄疼了我好几次。”
凶巴巴的模样、却是娇滴滴的语气;更别说而这会刚刚餍足的男人神清气爽,心思宽容得能原谅全世界。
闻言只懒洋洋道了句:“我以后注意。”
这话敷衍的没边了。
乔乔气得捏住他腰间的一块软肉狠狠掐了下去。
谢珩吸了口冷气,“不想再来一次就别乱动。”
乔乔背过身,一副你最好别再和我说话的冷漠样。
事后的男人,总是格外有人性且好说话的。
谢珩往她的方向蠕动了几下,无声的将人拢在了臂弯里。
食指缠绕着她鬓角的一缕长发把玩着,“素包一事可看出,吾妻甚有贤能。”
乔乔腹诽,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狗东西居然会夸她?
缠绕头发的手顺着女子起伏的身子曲线游移,乔乔警觉的趁他来到要紧的地方前拍掉他不老实的爪子。
“做什么?睡了,不许再闹。”
谢珩揉了揉她的头发,重又躺下。
他就这么看着她的背影,“我不在家的时候,你都会做什么?”
乔乔:“有时候会和大嫂二嫂一起摸骨牌,大家一块说笑解闷;要是自己的话,我就看看账本做做针线。”
做针线?
谢珩忽然想到那日崔嘉钰半炫耀半嘚瑟说得那句她没出嫁之前,崔嘉钰和岳父身上所佩戴的香囊大多都是出自她的手。
这念头来得莫名其妙。
谢珩摇摇头,闭上了眼。
……
两日的休沐过后,谢珩继续每日往返卫所当差。
腊月里,京城各处都已经很有春节的喜庆氛围了。
谢府各处田庄的庄头这几日都陆续赶往谢府,给主子送年货年礼和一年收成的账本。
谢府的张北和年货都有薛氏负责打点,乔乔要管好的就是自己嫁妆里的几个田庄收成。
一连几日,薛氏忙得脚不沾地,除了田庄的年租,还有京城各权贵之家的年节人情往来,一厘一毫都得从其手中调度。
那人每日转得陀螺似的,乔乔看着都觉得累。
说她没志向也好,安于现状也罢,她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样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