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而且什么?”
谢珩看了眼妻子。
乔乔:“我不生气,你说。”
谢珩犹豫再三,在姐妹俩的催促下无奈开口,“二姐胎像本就不稳,闻到消息,气急攻心,孩子不慎小产了。”
蓁蓁和乔乔这会真的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谢珩一瞬不瞬的凝着妻子,生怕她也动气伤到身子。
蓁蓁想骂人,却不知道骂谁。
“……什么时候的事,过去多久了?”
谢珩在给乔扶着后背乔顺气,“两个月前了,二姐小产后身子虚弱,五日有三日昏睡着。”
乔乔顿时全都明白了。
为什么自己寄去泉州的那些书信迟迟没有回音。
蓁蓁脸色青白交替,大家闺秀的好涵养让她想骂人都无处开口。
“……我爹爹他们知道了吗?”
谢珩:“岳父先前应是不知的,毕竟岳父为当朝首辅,每日要从他手下批复的事实在太多,断然没有心力去时时关注远在他乡的侄女。”
蓁蓁:“先前不知,那就是说眼下……?”
谢珩:“我已派人告知岳父和二叔。”
乔乔冷笑道:“许兴诚完了!二叔一定会砍了他!”
谢珩一顿。
这已经连二姐夫都不喊了?
蓁蓁:“……三妹,话也不能这么说,二妹夫也是无辜的,他并不是故意背叛二妹。”
乔乔哦啊:“是嘛?他一个大男人,若是不愿意,难道叶珠能强行把他搬到床上?”
“别和我说什么助兴酒,那酒的威力远没有大到让一个人完全迷失心智;当年……那什么,咱们又不是不知道。姑姑一个姑娘家都能撑到医馆,许兴诚一个大男人,如果真对自己下狠手逼自己清醒,我不信叶珠能这么轻易得逞。”
蓁蓁:“……可当年姑姑到了医馆以后还是没有撑住啊?”
若是撑住了,盈安怎么来的?
乔乔无奈,“那是因为姑姑遇到了那个让她不想撑下去的人。”
蓁蓁:“……”
谢珩:“……”
乔乔看向谢珩,“你说呢?助兴酒有那么大的威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