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条一条的给我罗列出来,我听听看。”
乔乔打了个哈欠,“我困了,睡觉吧,好不好?”
“崔静姝,逃避可耻!”
但是有用啊。
管他可不可耻。
见她满脸倦意,谢珩没再追问,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实在气不过,稍稍用力捏了下她精致秀气的鼻子。
乔乔一个激灵,眼神迷离,“什么?”
“明天睡醒后,把你诋毁过我的话都给写下来。”
乔乔:“……”
疯得不轻。
……
七月初十,是谢珩的生辰。
按照官署规矩,官员生辰,自当有一日休沐。
谢府也早备下了过生辰的席面,但今时不同往日。
谢珩不再只是谢家的三爷,更是年轻有为简在帝心的禁卫军右统领;他的生辰,少不得有同僚和好友宴请。
官场上的人情往来也是门学问。
没坐到一定的位子,不能太特立独行。
谢珩婉拒了一部分,另还有几个,实在推辞不掉,只得应下晚间醉香楼一聚的邀约。
好在白日的时候,还能在府里和家人一同庆生。
秦氏裴氏等一众长辈的礼物早在初九的晚上就送到了畅心堂,还有兄弟嫂子,一分不少;就连那些旁支的兄弟子侄,也都孝敬了不少东西。
常峰和常青带着人将各处的寿礼归置在次间,待三爷和夫人过目后再入库。
秋香在廊下接应,待一切收拾好,给常家兄弟递了两杯茶。
茶喝到一半,秋荷匆匆从外面跑进来。
秋香:“急急忙忙的出什么事了?”
秋荷:“没出什么事,就是那明二爷,送了东西迟迟不走,眼睛滴溜溜的在院子里转,像是在找什么,被我一叫,吓得什么似的,活像是做贼心虚。”
秋香:“明二爷?他能在咱们这找什么?”
常峰像是想到了什么,欲言又止。
秋香忙问:“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常峰:“主子的事,咱们原不敢多加议论。”